此刻已經有了一絲慌亂。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女人驚道。
“你也不想想,我既然敢入虎穴,怎麼會沒有一點準備?”葉恆眯著眼睛說道。
女人大驚:“你、你早就發現聖上口諭是假?”
葉恆點點頭,說道:“陛下身邊的幾名太監,我會不打聽清楚嗎?那名太監面生,而且陛下口諭,什麼時候需要偷偷摸摸的宣了?”
女人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的神武侯有多麼深的城府了,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說道:“你,你快開我,這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葉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你認為可能嗎?”
“你什麼意思?”女人色厲內荏的說道:“我是陛下的寵妃,你一個做臣子的,我不為難你便算好了,你還想怎樣。”
“的確!我很不想和你對立。”葉恆說道:“可是你卻偏偏為難於我。而且竟然敢膽大包天的假傳聖旨。我與你之間本沒有矛盾的,可是你為何偏偏要處處針對我?”
女人用盡量沉著的口吻說道:“好!我可以既往不咎。”
“晚了、太晚了。”葉恆嘆道。
“你什麼意思?”女人說話的聲音顯的很緊張,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知道嗎?我不怕聰明人,因為聰明人懂得遊戲的規則,不過越界犯規,我也不怕蠢人,對付蠢人的方法很多。可是,對於你這種自以為很聰明,其實卻只是一點小聰明大愚昧的女人,我卻很頭疼。說實話,我不想殺你,原因你應該知道,你是姜天舒的貴妃,可是,我卻不得不殺你。”
葉恆心中又氣又恨,有一點聰明其實卻很愚昧的人最可惡,他們不懂遊戲的規則,不懂做什麼事都需要留一線,想到一計便立刻行動,草草的將自己引誘過來。
結果,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局面。
葉恆的確知道那名太監面生,但起初他只是懷疑,誰能保住姜天舒身邊的太監不會換?又或者姜天舒隨便指使一名太監喊自己。
故而起初只是懷疑的葉恆,不得不跟著太監走,萬一的確是姜天舒傳旨,他總不能直接無視吧!
到了花園裡面,葉恆才敢肯定自己中計了,可是此刻回頭已經來不及。
迫不得已之下,葉恆只好將花園裡面暗中埋伏的人手,利用玄天師的能力,僑務聲息的將其暗殺掉。
可是,自己來花園一路上被很多人看到了,姜天舒很快就會得知,不久就會過來。
這種情況下,葉恆根本無法清理現場,更無法放掉這個女人了。
他們兩不管誰走出這座花園,都會被人發現,姜天舒定然會生疑啊!到時候葉恆將百口莫辯。
葉恆並不生氣對方引誘自己,想要誣陷自己的事情,畢竟自己曾殺掉了對方的忠心屬下,站在對方的立場,肯定會想要致自己於死地。
可是,葉恒生氣對方這種小聰明,以為是妙計,豈不知這一步一旦踏出,就沒有了回頭路。
“我、我是貴妃,你、你……”
“你認為,拿個貴妃的帽子,能壓住我嗎?”葉恆恨生說道。
“你、你別殺我,我、我從今以後都為你命誓從。”
再顯赫的地位,一旦那層權利的外衣失去了作用,藏在裡面的人都會暴露其本性。類似黃葉貴妃這種人,平常可以拿著貴妃的外衣作威作福,看起來高高在上,但如果將她們的外衣剝奪,你會發現她們其實比尋常人更加怕死。
享受著無盡的榮華富貴,誰也不想英年早逝。
女人顯然在清晰的感受到葉恆眼裡的殺機以後,便軟弱了下來。
葉恆眼裡的精光緩緩隱匿下來,如果這個女人可以配合他,這倒不是死局。當下說道:“不過我不信別人的話,想要活命,就按照我所說的做。”
“怎麼、怎麼做?”
葉恆將女人的手帕拿過來,說道:“咬破手指,按照我說的寫。”
女人雖然不明所以,但生死關頭,還是忍痛咬破了手指,抬頭說道:“寫、寫什麼?”
“炎,多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在前線是否安好,葉心中甚至思念如你,夜不能寐,食不能安……”
寫到這裡,女人陡然抬頭,盯著葉恆說道:“你、你、你……你無恥!”
葉恆眯著眼睛冷笑道:“彼此彼此,敢問黃葉貴妃,你是不打算寫了嗎?”
這是一封情書,是黃葉貴妃寫給自己親弟弟黃炎的情書,尤其是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