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讓葉恆有種不顧一切撲上去的衝動。
迫於無奈,葉恆才出此下策。
南宮煙雨嫵媚一笑,搖頭說道:“小葉子,你的心也沒有那麼狠,捨不得辣手摧花的!”
話音未落之際,南宮煙雨腳尖輕點,翩然飛落向葉恆。
葉恒大驚,準備閃開,卻發現因為動用天碑,導致自己力量已經所剩無幾,更別提躲避開南宮煙雨了。
“死女人,你瘋了啊!”葉恆驚怒,破口大罵。這個女人分明知道自己一念之間,便可以了結掉她的性命,此刻飛來,無疑是在自尋死路。
“咯咯!小葉子,你在害怕!”南宮煙雨翩然落至葉恆身前,她裸露在空氣中的蓮藕般的雙臂,摟住了葉恆的脖子,吐氣如蘭,嬌態萬千。
葉恆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是在害怕,而是不懂,為何你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了結自己。”
兩人的身體幾乎依偎在一起,兩人的眼眸相觸,葉恆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看久了會讓人失神,葉恆不得不偏過頭,他不敢和這個女人對視。
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觸,南宮煙雨緩緩靠近葉恆,紅唇印在了葉恆嘴巴上,久久才緩緩分開,用細弱蚊蠅的聲音在葉恆耳邊說道:“動手吧!小葉子。”
話音未落之際,南宮煙雨體內湧現出一股無法抗衡的力量,陰陽交泰,玄奧美妙,緩緩朝葉恆體內湧去。
以南宮煙雨的修為,倘若這股力量湧入葉恆體內,縱然葉恆是巔峰狀態,體內生機也會被盡數震散,何況此刻他力量所剩無幾,戰力不剩一成。
南宮煙雨閉上了雙眼,等待著這個男人的殺意。
終於,要解脫了!
很輕鬆,多年以來,只有這一刻才會變的如此輕鬆,忘恩、忘仇、忘紅塵。
想象中的死亡並未降落,身邊的男人趁自己不備,脫離了自己,避開了自己的攻勢。
南宮煙雨睜開眼,望著站在一邊的葉恆,想說什麼,終究還是一句話沒有說出口。
葉恆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葉恆不是手軟了,他殺的人不少,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更不認為自己是個謙謙君子不忍心辣手摧花。
而且,南宮煙雨也不能算一個好人,泣血牡丹的名號,百戰臺上的流下的熱血,都能夠說明這一點。
可是,他與她卻是同類人,他能懂她無法說不口的苦澀和艱辛。
而且,他和她之間,其實並沒有生死大仇,那樣也就不必要生死相向,如果能幫,就幫一把吧!這是葉恆動手之前所想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
“青蓮非凡物,很難降服。”
“我有天碑!”
“我師門對你對西荒來言,皆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那又如何?”
“唉!這件事情本和你無關,你又何必……”
葉恆沒有讓南宮煙雨繼續說下去,他將南宮煙雨摟在了懷裡,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男人的呼吸讓南宮煙雨身體酥軟下來,一抹紅潤自雪白的頸脖延伸到耳根,她沒有去反抗,而是依偎在男人的懷裡,輕輕點了點頭。
南宮煙雨忽然很想哭,眼淚對她這個層次的人物來言,根本是不可能出現的東西,但是此刻,南宮煙雨真切的感受到自己想要哭,無法控制的衝動。
南宮煙雨趴在葉恆的懷裡,泣不成聲,沒有人知道,在天之驕女的光環外表下,南宮煙雨的內心飽受過多少摧殘。
曾經,她也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兒;曾經,她也會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數著天上的星星。
葉恆沒有說話,靜靜的抱著南宮煙雨,撫摸著對方的腦袋,任由對方盡情的發洩著。
良久,南宮煙雨的嬌軀才逐漸停止了顫抖,雖然苦的玉帶梨花,卻一點不影響她的氣質,反而多出了一股我見猶憐的獨特韻味。
葉恆颳了刮對方的鼻子,打趣道:“眼淚袋子,哭好了?”
“你才眼淚袋子。”南宮煙雨破涕為笑,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在故意逗自己,想讓自己的心情好一些,不過還是真心的笑了出來。待在男人的懷裡,那股溫暖安全,讓人迷醉。南宮煙雨已經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這種溫暖的安全感。
兩人對視,葉恆問道:“青蓮應該不受你的控制,如何才能凡客為主?”
南宮煙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