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動大規模的攻勢,燕國在冬季丟城之事,已經屢見不鮮。
但是今年,飛鱗軍的橫空出世,徹徹底底扼住了西華的攻勢。
以飛鱗軍自然不可能將西華百萬大軍攔住,但是請不要忘記,燕國並非只有飛鱗軍,還有其他部隊,雖戰力稍遜西華,卻也規模龐大。
否則的話,燕國不僅僅是丟城,而是丟國了。
此外還有一個重要的方面,西華大軍前線,少了一個關鍵性的人物。
祁恨天本來是路過信城,從而加入西華戰場,指揮西華大軍的。但是最後她沒有去,和葉恆分別以後,祁恨天以身體抱恙為由,交出了百萬大軍的指揮權。
祁恨天是在犧牲,雖然唐飲之機智過人,排兵佈陣能力更是極強,但他只有幾萬之眾的飛鱗軍,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假使祁恨天來到前線戰場指揮,鄆城危已。
一如葉恆在葬鬼峰,冒著被先天母氣反噬的危險,也會放掉西華七八萬大軍,祁恨天同樣在為葉恆,默默的犧牲著。
不言、不語;
寂靜、歡喜。
飛鱗軍的鋒芒,不但讓西華諸將頭疼,同時,在姜天舒有意透漏,要在年祭之時,封葉恆為侯之時,飛鱗軍也進入了燕國一些勢力的眼中,成為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些勢力,盡數為姜天舒的嫡系!
葉恆的迴歸,其崛起的勢頭依然很明顯。
飛鱗軍是葉恆手裡的一口利劍,也是他的左膀右臂。
唐飲之等人忽然遇襲,就連逍遙遊都難以應對,顯然是有人想要讓飛鱗軍損兵折將,在葉恆回來之前,先斬掉他的一臂。
其用計,不可謂不歹毒。
黑色的天幕,和黑色的夜空融為一體,黑色的元力,遮天蔽日,封禁十方。
整座府邸,皆被一道陣法籠罩,在那天幕之上,人影交錯,力量交織。
逍遙遊目露凝重之色,以他的實力,這座陣法攔不住他,但是他身後唐飲之等人,卻難免要遭毒手。
逍遙遊離開前向葉恆保證過,只要他在,鄆城便在。此刻,倘若唐飲之等人有失,逍遙遊將沒臉再面對葉恆。
這種情況,絕非逍遙遊願意看到的。
但是,逍遙遊本身並非陣法師,也不是玄天師。他沒有走這條道,而是劍走偏鋒,專修劍道。
但是陣法對逍遙遊形成不了傷害,因為逍遙遊的師尊瘋老,究天人之變,將逍遙遊打造成了“先天道胎”。
正因為如此,逍遙遊才會在成為天碑“玄魂”,便創造出了“殺劍道”。
“先天道胎”,讓逍遙遊能更輕鬆的感受到大道之存在,同時,也讓天下陣法,難以對他形成傷害。
這也是為何當初在西蘭山脈那座山谷中,逍遙遊可以透過黑色旋渦,直接找到龍鷹巨魔的原因。
封禁釋放的陣法,並不能對逍遙遊形成壓迫感,他的目光透過陣法,看到了在陣法外面的屋脊上的一道身影。
那人身穿黑衣,臉帶鬼面具,周身氣息與天地相融,絲毫不外洩。
“無我之境?”
逍遙遊心中微驚,無我之境,這是一種境界,能將自己與身邊的一草一木相融,堪稱暗殺一道,最為玄妙的境界。
這種境界,逍遙遊自身也會,故而才會更加吃驚,他深知達到“無我之境”之人的厲害之處。
除掉領頭之人以外,其餘一眾高手,不下三十人。
其中玄陽境十八人,真陽境十人,玄陽境兩人。
這些人的氣息非常隱匿,令逍遙遊一時無法檢視出對方的具體戰力,只能隱約感受到對方的修為境界。
這股力量之可怕,不但能夠擊殺唐飲之等人,同時足以抹殺掉數萬飛鱗軍。
以逍遙遊的戰力,同時對上兩大玄陽境高手,便已經略顯吃力,更別提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黑衣鬼麵人在旁。
當逍遙遊將這些告知唐飲之以後,唐飲之沒有太多的擔憂,反而微笑說道:“想不到,我唐飲之有生之年,能夠見到如此多的高手,看來我們大人的面子,已經大到號稱‘燕國鬼府’的暗影閣傾力而來了。”
“暗影閣?”逍遙遊不解。
唐飲之笑道:“這是姜天舒手裡的一道王牌,大人當初在弘都城時,也曾被暗影閣的影衛襲殺過。”
“這個組織的力量很不錯,暗殺手法的確很厲害。”逍遙遊說道。他不禁有些佩服唐飲之,唐飲之一個普通人,面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