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都是他們所無法忍受的。
夏神秀微微搖頭。“有人會代替我們出手,希望他能堅持下來吧!我已無對手,需要踏腳石。”
中荒神子之戰開啟至今已有五年多的光景,夏神秀剛剛開始的時候,顯露出了無比奪目的光芒,無論是誰,皆沒有和他一戰的資格。
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已經不再出手。
時間可以讓人們淡忘一切,伴隨著越來越的年輕高手嶄露頭角,人們也淡忘那個層次傲視群雄的無敵人物,更有認為那是一場作秀。
而對於那一切,夏神秀也並未去關注,在他的眼裡,彷彿連世界都不存在。
微風拂過,夏神秀手掌輕輕一送,那封信便隨著微風捲走,在半空中自燃起來,然後化為了灰燼。
不知何時,夏神秀的手裡多出了另外一封信,那裡面書寫的是蘇雨妾的下落。
“東荒,有什麼吸引你的地方?如今你返回南荒,又是因為什麼?”
夏神秀的聲音隨著微風混合,最後逐漸消散。
…………
葉恆並不知道遠在天邊的夏神秀將九荒一切事情盡把握在股掌中,因為雲飛狂的事情,雲羅皇朝定然不會放過他,又因為如此,夏神秀並沒有急著對他出手。
這一切,有點陰差陽錯的感覺,也讓葉恆於無形中避開了一劫。
大趙國境內,一處山林中,葉恆盤膝坐下,和雲飛狂一戰雖然負傷,但是以玄體的自愈能力,沒有過去多久,他的傷勢便徹底復原。
非但如此,和雲飛狂這等層次的強者一戰,讓葉恆受益匪淺,修為隱有了突破的跡象。
八神圖中,葉恆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
值得注意的是,在他身前的神龍古樹下方,還有著一道身影。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發現,神龍古樹下方的那道身影,正是狂雲公子云飛狂。
受創嚴重的雲飛狂,經過這數日的調養,此刻傷勢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感覺到葉恆到來,雲飛狂睜開了雙眸。
“為何如此做?”雲飛狂問道,雖然身處這方奇異的空間,雖然知道這裡的一切都被葉恆掌控,連同自己的生命,但是雲飛狂並無緊張之意。
他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中荒的人,也都以為他死了,他無所畏懼,而且他相信,葉恆在最後關頭沒有殺他,那麼他就不會死,只是是什麼原因,雲飛狂並不知道,所以這個時候第一時間開口詢問。
葉恆微微一笑,在和雲飛狂一戰最後的關頭,他故意透過死神翼刀遮天蔽日的景象,留下雲飛狂一命,便是為了掩人耳目。
葉恆沒有急著回答雲飛狂的問題,只是袖手一揮。
伴隨著八神圖空間傳來震盪聲音,一座天碑出現在雲飛狂的眼前。
天碑之上繚繞著混沌色彩,淡淡地遠古滄桑氣息傳來,浩瀚無垠的味道流散在八神圖空間的每一個角落,其上隱約可以看到有一個古樸蒼勁的“玄”字。
和從前相比,這“玄”字愈發的清晰,其中的法則流溢的也越來越明顯。
逍遙遊離開了葉恆,葉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他可以透過這個“玄”字,知曉逍遙遊修為正在突飛猛進,就算比之自己,也不仿徨多讓。
“這是什麼?”雲飛狂的眼裡有著一抹無法掩飾的震驚,縱然他身為雲羅皇朝的太子,堪稱博聞見廣,也從來不知曉世上竟然有這等東西存在。
但是雲飛狂可以肯定,此物一旦大成,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存在。
雲飛狂怎麼也沒有想到,葉恆身上竟有如此寶貝,但是他隱約猜測,葉恆留自己一命,恐怕便與此物有關。
葉恆微微一笑,知道以雲飛狂的智慧已經看出了一些,在最後的關頭,他改變主意不殺雲飛狂,便是因為天碑略有所感。
“它叫天碑,我想你成為他的僕人。”葉恆直言不諱。
雲飛狂雖然狂傲,也不耍陰謀詭計,但這並不代表他笨,相反他什麼都能夠一眼看透,身處他那個位置,早就練就一雙精精火眼,只不過他的性格天生狂傲,所以縱然看透,也直接以簡單的方式解決。
和這種人,不需要拐彎抹角。
“如果我不答應呢。”雲飛狂說道。
“你會答應的!這對你的好處也極大。”葉恆說道。“你只要踏入仙皇境界,便可以脫離這個束縛。天碑對僕人的幫助很大,以你的資質,證道成功,並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