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義超出了絕大多數人的認知。
縱然是敖奕,也不能妄加推斷。
不過以其見識,所說之言,絕非空穴來風。
葉恆本來就對仙器沒有抱什麼幻想,他進入仙墓,也只不過是為了躲避王中原的追殺。
如果此刻在葉恆的面前有走出仙墓的出口,想必他會毫不猶豫的走出去。
只不過一入仙墓,則身不由己。
可是對於敖奕所說,就連南荒的超級大派都沒有辦法獨吞仙器,葉恆還是有些不太贊同。
他去過一次雲霄宮,雖然只是見到了超級大派實力的冰山一角,但也有種深深震撼的味道。
倘若連南荒的超級大派都沒有辦法佔有仙器,那麼葉恆實在想象不出,仙器需要什麼樣的存在才能駕馭。
難道只有仙皇,才能駕馭仙器?
葉恆微微搖頭,在心中否定了這個推論。
仙器是仙皇臨終之時,以畢生領悟創造凝練出來的,也就是說,在尋常情況下,仙皇是不能擁有仙器的,他們也不需要仙器。
既然他們在臨終之時凝練出仙器,那麼仙器則應該是為後人所用。
可能是他們的傳承所在,也可能是靜待有緣人。
總之,想要掌握仙器,雖然難度頗大,但南荒的超級大派,絕對擁有這份實力。
似是看出了葉恆的不同意,敖奕接著解釋道:“我沒有說南荒超級大派沒有掌握仙器的能力,只不過南荒超級大派之間,並非同心協力,為了仙器,定然會有一場爭奪。
而且,仙墓出現,如此大的事情,除掉南荒的人,還會有很多其他的人來到此地。屆時一場龍爭虎鬥之下,你認為南荒有哪個超級大派,能夠擁有獨吞仙器的資格和能力?”
如此一說,葉恆頗為同意。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想要在群虎之中得到仙器,難度大如登天。
兩人交談之際,葉恆的腳步沒有停留。
最終,他走到了一處石壁面前,便停下了腳步。
前方已然無路,而是與四周相同的石壁,其上有青藤纏繞,飽經風霜,石塊微裂,卻給人一種厚重的感覺。
葉恆走上前去,手掌輕撫石壁,希望能夠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半響過後,葉恆後退了幾步,微微搖頭,說道:“石壁並非空心的,也就是說,前方真的沒有路了。”
“敖奕,你可看出一些問題了?”葉恆問道。
敖奕說道:“我方才用過感知力,並沒有發現多少問題。石壁縱深數千米,依舊是石壁。”
“那應該怎麼辦?”葉恆不禁搖頭。
在仙墓之中,他有種束手束腳的味道。
其實不僅是他,包括南荒超級大派的掌教,類似莫天雲那種人物,一旦踏入仙墓,也會渾身不太自在。
敖奕想了想,忽然說道:“既然前方沒有路,那便劈出一條路。”
“劈出一條路?”葉恆微微一愣。
“不錯。”敖奕開始堅定自己的推測。“如同鷹擊長空,如同高山流水,這是大自然的至理。前方沒路,那便劈出一條路。”
沒有路,便開路。
一切顯的那麼的理所當然,根本沒有絲毫道理可講。
雖然看上去頗為蠻橫,或者說根本不算是辦法,但是仔細一想,卻好像隱藏了某種很深的道理。
葉恆不是笨蛋,敖奕稍微指點,他聯想起一路走過來的種種感受,忽然點點頭,敖奕所言,的確很有道理。
“好!那就劈開他。”
彎刀入手,元力灌注之下,刀身綻放出璀璨光芒,絲絲光線凌厲無比。
葉恆運足力量,單手舞動長刀,刀身如游龍,旋轉輕鳴,石壁如同豆腐般被切割下來。
無數的石子簌簌墜落,石壁在幾個呼吸的時間內,便被開槽出半丈多深的大洞。
對於這種成績,葉恆自身也是微微一愣。
在他看來,仙皇的陵墓,其中的一草一木應該都是特殊的,所以他一路走在通道中皆小心翼翼,不敢毀壞這裡的任何東西。
然而在他看來,應該堅不可摧的石壁,卻和外界的石壁並沒有什麼兩樣,其中也沒有禁制,更沒有所謂的皇者威能。
沒有花費到半刻鐘的時間,疑慮不淺的葉恆,將石壁開槽了數千米之深。
最終,他彷彿將山體挖穿了,眼前的視線豁然開來。
藍色的湖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