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這老醉會不會來呢?難道他們沒有得到訊息?”徐燁抬頭望著漫天的星空,張口問道。
“相信他們此時已經知道飛廉已經不在陳府而在我們手中,但為何他們遲遲不現身那便不知何故了!”葉魄沉吟道。
“哼!看他們對這護派神獸也並不在意,否則早該派人前來了!”薛清雨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明曰將小飛廉賣了去!看他們還能忍到何時!”葉魄一咬牙開口說道。
“咯咯,你們幾個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連花島的護派神獸也敢賣!”一到清脆的笑聲自三人身後傳來。
三人聞言後大驚,又豈是葉魄,對方已經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而自己竟無從察覺,而且聽其說話,對方竟是一名年紀不大的少女而已。
三人當即轉身望去,一名身著淡粉色輕紗的少女正眯著一雙彎月一般的妙目看著自己,只見這少女容貌秀麗之極,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微微上揚的嘴角則又透著一股俏皮靈動的活潑,然而其中卻又夾雜著幾分妖媚之色,令得少女一顰一笑勾人心魄。
“你是誰!為何偷聽我們說話!”薛清雨見葉魄望著那少女發愣,當即無名火起,對那少女質問道。
“怎麼?你們敢做出這等偷雞摸狗的事,卻還怕別人說麼!”少女伶牙俐齒,當即將薛清雨駁斥得不該如何作答。
“哎!這位姑娘,我們做的乃是正大光明,何來偷雞摸狗一說!這怪獸是我們自陳家討要來的,既然現在已經歸我們所有,我們當然有權利隨意處置了!”徐燁聞言後,咧著嘴對那少女笑道。
“哼!年紀不大,嘴巴倒是厲害得很!這飛廉乃是花島的護派神獸,也並非是陳家之物,更非你們所有,若是被花島之人知道了,小心你們的小命!”少女笑魘如花,教葉魄心中更加疑惑不已。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葉魄問道。
“我?我便是揭穿你們這鬼把戲的人!”少女口中嗤笑道,但卻媚態橫生,直看得徐燁雙目發直。
“我們與姑娘素不相識,姑娘卻為何如此咄咄迫人!”葉魄面色凝重,口中說道。
“素不相識?不要緊!反正早晚都會相識的!說不定我們還能有一段媒妁之緣呢!”少女再度調笑道。
“呸!不要臉!也不害臊!竟說出這種話來!”薛清雨見她調笑葉魄,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氣氛,當即罵道。
“我聞聞,好酸的味道啊!”少女佯作探著身子向前吸了吸鼻子,而後笑道。
“你!今曰我非要給你些教訓不可!”薛清雨又羞又怒,衝著那少女飛身而上,進攻而去。
“清雨!”葉魄來不及阻攔,薛清雨已攻至那少女的身前。
葉魄見狀,索姓也不加勸阻,而是與徐燁在一旁靜靜地觀看那少女如何應對。
只見那少女口中再度爆發出悅耳的笑聲,“你也不害臊,說不過人家便要動手了麼!”少女口中這般說道,但身形卻動也未動,任由薛清雨的雙掌距離自己愈來愈近。
薛清雨見狀,心中雖然一凜,但是醋意橫生的女人哪裡還管得了這些,只管雙掌向前轟去。
一道雪白的光芒豁然照亮了客棧之內的整個院落,而正處於那道魄力光芒前方的少女卻面不改色,滲出青蔥玉指,向著那道光芒只輕輕一彈,甚至沒有發出任何魄力氣息,更不見半分魄力光芒。
而薛清雨雙掌發出的那道魄力光芒便在這一彈中,陡然消散,教人看了後甚至聯想不到薛清雨這道攻擊的消散與那少女有任何關聯。
葉魄與徐燁震驚了,薛清雨的修為乃是聚魄精級層次,此道攻擊雖未盡全力,但也是貨真價實的魄力凝出,但那少女竟未動用任何魄力僅憑那詭異的一彈便將其攻擊盡數化解,這般本領,葉魄做不到,徐燁更做不到,怕是也只有聖者方才能夠做到吧。
而那少女還是如此年輕,看其相貌比自己大不了幾歲,但其修為葉魄隨即聯想到了一件事,當即將欲飛身在上的薛清雨攔下,走到那少女跟前問道:“姑娘,你可是花島之人!”
少女聞言後,鳳眼含春,嘴角的笑意更深,卻教薛清雨看得心中更恨,索姓連葉魄也不搭理,氣鼓鼓地自顧回房去了。
“咦?你那個小相好的氣走了,你還不快去追?”少女沒有回答葉魄的問題,反而望著薛清雨的背影,對葉魄戲虐道。
“姑娘,你可是花島之人?可與那護派使者老醉熟識?”葉魄再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