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全是女性的宗門,幾乎不曾來過男人,更何況還是宗內弟子私自帶來。僅僅只是宗門導師的江白月很顯然是不夠資格的,即使她是上一任宗主之女。
“江白月是怎麼回事?為何私自帶男人進宗,她還真以為她現在還是那個宗主之女嗎?”
“沒錯,如此把我們玄女宗的規矩置於何地。”
“看江白月面色泛紅,這男人怕是她的姘頭吧。”
隨著江白月將楊霄帶進宗門的那一刻,宗內弟子就議論紛紜,現如今宗主已經不在了,雖然江白月作為宗主之女,但畢竟實力微弱,面對宗主之位這個位置的巨大誘惑,宗門弟子對於江白月早已沒了半分尊敬。
江白月聽著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辭,雖想反駁但想到自己的實力,也就不再說話,只是埋頭領著楊霄往長老處走去。
楊霄看著咬牙握拳沒有言語的江白月,又看了看周圍的這些弟子,心中暗道:“難怪玄女宗日漸式微,就靠著這樣的廢物弟子,只知道內鬥,宗門怎麼可能強大起來。”
看來這幫弟子也需要調教一下了。
“哼!”
楊霄一聲冷哼,隨即強大的氣勢將剛才聒噪的幾名弟子籠罩在內,強大的氣勢壓迫之下那幾名弟子頓時被壓得跪倒在地,一臉驚恐地看著楊霄,不敢再言語。
周遭的弟子卻不知發生了什麼,一臉的迷惘,但江白月卻是知道楊霄實力的,詫異的看了楊霄一眼,道了聲謝。
“你也不用謝我,畢竟他們言語之中對我含沙射影,自然要教訓一番。”楊霄擺了擺手也不再言語。
就這樣一路無話,二人到達了長老處。
就在楊霄與林嫣然踏進長老處的時候,張淼淼等幾位長老就早已經在等候了,剛才楊霄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平常弟子雖然沒有感應到,但張淼淼等幾位長老卻是有所感應。
說起來這李淼淼還與江白月是同宗,但卻是靠著實力做的長老,因為往日的恩怨,與宗主一脈對抗最是明顯。
卻說剛才,李淼淼可是一直注視觀察著楊霄。
不得不說作為一宗長老,李淼淼的眼力還是很犀利的,單單從江白月還未平復的紊亂氣息以及對楊霄隱隱之中透露出的尊敬,就足以看出很多東西了。
若說是江白月被楊霄挾持,那剛才江白月自然是不會向楊霄道謝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江白月與人交手不敵,被楊霄出手相救。
就在此時,看著踏進長老處的二人,李淼淼眼睛一眯,隨即放出自身實力壓迫之力,湧向楊霄與李淼淼,冷聲道:“江白月,你私自帶外人入宗,你是何居心?”
此時處於處於李淼淼氣勢壓迫之下,江白月宛如水中浮萍飄搖不定,戰戰兢兢之下就要說出原因。
“哼!”
卻見楊霄一聲冷哼,便化解了李淼淼的氣勢壓迫,反而使得李淼淼收到壓迫向後退去幾步。
“李老太婆,你莫要太過猖狂了,老子保下來得人,沒我的允許,我可是不允許別人動的。”
此時的楊霄站在江白月的面前,一副護犢子的模樣,倒是讓在場的幾位長老有些琢磨不定。
而此時的江白月看著站在她面前為她遮擋一切的這個男人,心中一暖。突然地想到,如果能這樣一輩子該有多好啊,這樣勾心鬥角的生活好累啊!
雖然名義上江白月是上任玄女宗宗主的女兒,但實際上也不過是義女罷了。當初玄女宗的宗主在外遊歷,碰到了流落在外的江白月,見她天資出眾才將其帶回宗門。
“此子修為強大,我等竟然看不出虛實,不能太過強硬啊。”
“沒錯,也不知道江白月這小丫頭在哪裡找的靠山,現如今倒是棘手了。”
“我們之前對白月這丫頭太過壓制,她不會如今秋後算賬吧!”
“哼,怕什麼,這小子是什麼修為,還不一定,到時候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卻說看到此時的情形,長老殿的幾位長老紛紛傳音交流起來,某劃如何對付楊霄。
就在這幾位長老打量楊霄的時候,楊霄此時也在打量著長老殿的幾人。剛開始進來便被李淼淼發難,因此沒有注意到,如今看來這長老殿也並非一丘之貉。
原來楊霄透過仔細觀察發現,原來長老殿中還有幾位長老並未長在李淼淼等長老一起,反而站在他們的另一邊,隱隱成對立之勢。
隨即楊霄轉過頭打算向江白月詢問,卻見此時的江白月面色潮紅,雙眼迷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