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宸輕吸一口氣,盯著楊霄說道:“本王聽聞楊霄小友在楊家大比之上,大綻光輝,今日請楊霄小友前來,一,就是為了祝賀小友此事。”
說完,徐王宸便是將手中的一杯酒,同飲而下。
倒是豪氣。
“小子不勝酒力,便以茶代酒,謝過鎮關王前輩。”
楊霄沒有喝桌上的酒,而是叫人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他之所以不喝桌上的酒,是因為他擔心,鎮關王會不會給他投毒?
或許其他的鼎鼎大名的人物不屑於做這種事,但是,從之前的對話之中,楊霄已經是看了出來,鎮關王這人就是一個小心眼,喜歡記仇,喜歡報復。
正因如此,楊霄才會提防著鎮關王。
而雖然楊霄表現的很有禮節,理由也很充分,但是以鎮關王那老油條般的心『性』,又豈能看不出楊霄的意思?
他的雙眸,不易察覺的眯了一眯,閃過一抹凝重之『色』。
隨後,他繼續說道:“而二呢,便是為了楊霄小友身後的那位姑娘。”
楊霄轉身看去。
他身後不遠處,站立著一位絕世佳人,面帶薄紗,美眸流盼,端莊優雅。
楊霄不禁想起了一句古詩:脈脈眼中波,盈盈花盛處。
不過,楊霄並沒有沉『迷』於醉墨的美麗之中,而是轉過身來,看向徐王宸,問道:“小子雖與醉墨姑娘有著一面之緣,但是也不是太過熟悉,不知鎮關王前輩提到醉墨姑娘,所為何事?”
徐王宸聞言,當即在心中冷笑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敢在本王面前裝蒜?”
不過,徐王宸表面上還是很客氣的,他說道:“前段時間,本王聽聞,楊霄小友看上了這位醉墨姑娘,並且與她私定了終生,楊霄小友,不知此事可是當真?”
楊霄並不想被鎮關王帶著節奏走,因此便是回答道:“有沒有私定終生,這是小子的事情,鎮關王前輩打聽這些作甚?”
鎮關王沒有回話。
反倒是鎮關王身旁的那位白衣軍師開口了,他笑著說道:“楊霄小友有所不知,在你認識醉墨姑娘之前,鎮關王就已經與醉墨姑娘定好了終生大事,而你,卻突然橫『插』一腳,豈不就是在搶婚,公然打我們鎮關王府的臉面嗎?”
白衣軍事的話語很溫和,但是卻是隱隱蘊含著一種責備、與質問的味道,很是強勢。
“放屁。”
楊霄心中暗暗罵了一句。
他之前去見楊震荒的時候,已經打聽好了,在一個多月之前,徐王宸來到這怡紅樓,偶見醉墨的面容,從此便是一發不可自拔,直接展開瘋狂的追求,甚至想要強上了醉墨。
但是,只因怡紅樓之中,有一位極其可怕的人物坐鎮,即便是鎮關王,也是對其萬分忌憚。
那人庇佑著醉墨,正因如此,鎮關王才沒有真的對醉墨做什麼。
否則,以鎮關王那欺男霸女的『性』子,估計早就……
不過,即便如此,鎮關王還是對外發出訊息:
從此以後,這怡紅樓第一花魁、醉墨,便是我鎮關王徐王宸的女人,外人萬萬不可染指,否則必將承受鎮關王府的怒火!
但,也正因如此,才引發了當初花魁拋繡球那一場盛事。
當初,怡紅樓的老鴇為了讓醉墨免遭鎮關王的蹂躪,便是出此下策,想讓其他王府的世家公子搶到醉墨的繡球。
在老鴇的眼中,也只有其他的七大王府之人,才有能力與鎮關王對抗。
到時候,雙虎爭食,必定會兩敗俱傷,說不定一怒之下,雙方誰也不要醉墨了。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其實老鴇一開始,是想讓醉墨做鎮關王的小妾,有權有勢,何樂不為?
但是,怡紅樓背後的那位大東家,不知為何,卻是要力保醉墨,所以老鴇也是無奈之下,迫不得已出此下策。
但是,誰又能想到,搶到繡球的竟然是一個比八大王府還要恐怖的楊家的公子?
這一切的前因後果,楊霄都已知曉。
所以,白衣軍師說的什麼徐王宸已經與醉墨私定終生,這些話,全都是狗屁!
不過,楊霄還是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詫異道:“這一點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當初有人在怡紅樓拋繡球,然後我就無緣無故的得到了繡球,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了。”
楊霄的表情很無辜。
白衣軍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