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玉瓊那驚疑的目光之下,楊霄步入懸賞司。
此刻的懸賞司很是冷清,零零散散沒有幾個人。
楊霄徑直前行,最終在一處前臺的前方停下。
“完成了什麼任務啊?”
前臺後方,是一名四十歲出頭的男子,頭髮稀疏,樣貌猥瑣,看起來很像是腎虧所致,他抬眼看了一眼楊霄,接著收回目光,懶洋洋的問道。
楊霄則是問道:“如果我殺死了雲霄通緝榜上的人,是不是也來這裡領取懸賞?”
“沒錯。”
男子面色微微一變,再次抬起目光,有些不可思議的審視著楊霄。
這個看上去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竟然殺死了雲霄通緝榜的人物?
開玩笑吧?
楊霄笑了笑,便是準備拿出那一直放在儲物袋之中的東西。
不過,便在此時,一道男子聲音,突然自那不遠處響起。
“玉瓊?你怎麼來這裡了?”
聲音響起,一名穿著華貴的男子快步走來。
楊霄與楊玉瓊都是循聲望去。
不過下一刻,楊玉瓊的柳眉便是微微一蹙,那嬌美的臉龐之上,掠過一抹不耐煩之色。
“風公子。”
楊玉瓊畢竟是高雅大度之人,因此即便心中有些情緒,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優雅行禮。
沒錯,來者正是如今的風家第三代,風崎嶇。
“玉瓊,你來這裡作甚?”
此刻的風崎嶇,一身戰甲,風塵僕僕,顯然是剛剛回城,他一臉關切的問道,眼神之中流露而出的愛慕之色,都是快要溢位來了。
楊玉瓊指了指一旁的楊霄,笑道:“我陪我家的霄兒一起出來玩一玩。”
風崎嶇面色一凝。
又是楊霄?
上一次就是他,這一次還是他?
他怎麼與玉瓊的關係這麼好?
風崎嶇有些不爽。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楊霄很有可能就是他以後的侄子,總歸還是要搞好關係的,因此風崎嶇心中的不爽便是蕩然一空,他轉眼看向楊霄,溫和的笑道:“楊霄賢侄是為我風家做了什麼事情嗎,為何來我風家的懸賞司?”
楊霄聞言,頓時面色奇怪的打量起了風崎嶇。
此人叫我賢侄?
我是楊家第三代,他也是風家第三代,按道理說兩人是同輩啊!
而且如今楊霄與風晴雪還未斷絕關係,風晴雪是如今風家的第二代,再怎麼說,這聲賢侄,也應該發自楊霄之口吧?
這個風崎嶇腦子莫不是有問題?
不過以楊霄如今的境界,無論是實力境界還是心理境界,都不想與風崎嶇計較,便是回答道:“不算是為你風家做事,而是為整個雲霄王朝做事。”
“哦?為整個雲霄王朝做事?”
風崎嶇輕咦一聲,有些疑惑。
不過,雖然心中疑惑,但是風崎嶇還是笑了笑:“正好我也為咱們雲霄王朝做了一件事情。”
說完,風崎嶇單手一翻,將一枚血紅色的玉佩拿出,啪的一聲,拍在前臺的桌上。
“認得這件東西吧?”
風崎嶇趾高氣昂,對前臺的那名猥瑣執事說道。
那名執事急忙拿起玉佩,仔細觀摩起來。
片刻之後,他神色一驚,失聲道:“風公子,這玉佩,莫不是我們雲霄通緝榜第六名、趙玲的貼身玉佩?”
“沒錯。”
風崎嶇微微一笑:“趙玲,採陽補陰,作惡多端,我此次出行,剛好遇到了她,便斷了她一臂,將她這一件隨身攜帶的玉佩俘獲。”
風崎嶇聲音不大,但卻裹著元力,無比渾厚,在這懸賞司之中迴盪開來。
一時間,本就是有些冷清的懸賞司,頓時所有人都是圍觀而來。
畢竟懸賞榜第六人趙玲的名氣,不可謂不大。
而現在,竟然有人斷了她一臂?
真是為人民造福啊!
風崎嶇被多人圍觀,心中忍不住驕傲,猶如眾星捧月一般,不由自主的昂起了頭顱。
而楊霄則是看著那枚血紅色的玉佩,若有所思。
趙玲,雲霄通緝榜排名第六,實力雖然不算強大,但也不是這個風崎嶇能夠對付的。
放眼如今雲霄王朝各大家族的年輕一輩,有誰能夠對付得了雲霄王朝通緝榜前十名?
當然,楊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