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侍女柔軟的臉蛋,傑洛德色咪咪地笑道。
“大人,別這樣,大白天的,小心被別人看見。”把傑洛德伯爵油膩膩的肥手推開,侍女嗔怪地小聲叫道。
“哈哈,怕什麼,誰這個時候會進來。”一對祿山爪在侍女身上四處遊走。傑洛德伯爵是興致勃發。
“別,大人,您沒起床的時候埃奧爾特先生上來好幾次問您醒沒醒,說不定現在又該上來了。”一邊辛辛苦苦地抵擋著伯爵大人的一雙肥手,侍女一邊著急地提醒道。
“哦,他有什麼急事嗎?”聽侍女這麼一說,傑洛德伯爵停住了手上地動作奇怪地問道:自已午休的習慣可以說盡人皆知,作為自已的私人助理,埃奧爾特當然不會不清楚,明明知道自已每天中午不到一點半不會起床還三翻四次跑上來要見自已。可見一定是有很特別的事情。
“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很急吧。”侍女答道。
“好吧。你去把他叫進來吧。”衣服穿得差不多了,傑洛德伯爵吩咐道。
“是。”侍女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房門。
沒過多長時間,埃奧爾特跟著侍女推門而入,看來剛才侍女所說的並非假話,他果然一直是在外邊等著自已的醒來。
“大人,您起床了。”見傑洛德伯爵的衣服還沒有整齊,埃奧爾特先是問安。
“是的。聽說你剛才上樓來找過我好幾次,有什麼事嗎?”傑洛德伯爵一邊將衣釦扣好一邊問道。
“是的大人。在您正在午休的時候有三個人想要見您。聽說您正在午休便先去吃飯了。在臨走之前為首地那個人留下了一樣東西說要交給您看。”埃奧爾特將剛才樓門口發生的事情複述一遍。同時將齊格勒交給他地東西遞向傑洛德伯爵。
“哦,是什麼地方來的人?”接過東西,傑洛德伯爵問道。
“是從都城席達來地,我就是怕有什麼重要事情,所以才急著等您起床。”埃奧爾特答道。
“席達城來的?”傑洛德伯爵半信半疑地低下頭去看放在掌心的那樣物品。
這是一枚銀製的徵章,圓形的底盤上雕著一隻雙面飛鷹。向左的飛鷹鷹眼圓瞪,向右的飛鷹則眼瞼微垂,整體造型生動鮮活。做工精細,給人以一種霸氣兇猛地感覺。
“啊!他們人現在在哪裡?”看清楚徵章的紋飾,傑洛德伯爵身子明顯一抖,在床上挺直了脊背緊張地問道。
“他們離開的時候只是說吃飯,沒有說是去哪裡吃,不過他們也說了,等吃完飯後就會再來見您。怎麼,您已經知道他們是誰了嗎?”埃奧爾特見傑洛德伯爵的反應大異平常,於是好奇地反問道。
“你先出去。”事關機密,洛德伯爵揮手示意讓侍女離開。
“是,大人。”屈膝行了個禮,侍女轉身出門,隨手還把房門關嚴。
“知道這個徵章代表著什麼嗎?”將手中的銀色徵章舉起,傑洛德伯爵輕聲問道。
“不知道。”埃奧爾特搖頭答道:徵章的樣式他剛才當然早就仔細研究過,但除了做工精細,造型奇特之外便也看不出什麼秘密了。
“呵,你當然是不知道了。這是威爾遜家族使用過地專有徵章,除了帝國貴族檔案管理處的專家,現在還認得出這個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傑洛德伯爵笑道。
“啊?您說地該不會是威爾遜宰相大人的家族吧?不對呀,他家的徵章我記得,明明是一隻三頭飛鷲,和這個徵章一點不一樣啊?!”埃奧爾特失聲叫道。
“呵,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個雙頭飛鷹的徵章威爾遜家族第一代祖先使用的標誌,到第四代祖先的時候,為紀念當時家族的領袖獨力降服一隻三頭飛鷲,並騎乘這頭飛鷲在兩軍戰場上突襲殺死敵方統帥,得保德斯特帝國三十年邊境安全,所以才將徵章改為三頭飛鷲。現在明白了吧?”傑洛德伯爵解釋道。
“啊,大人,您真是博學呀,連幾百年前的事情都這麼清楚。”埃奧爾特不失時機地拍著馬屁。
“呵,不是我博學,而是單獨有人跟我講過這段歷史,而這個人,正是威爾遜侯爵大人本人。”傑洛德伯爵笑道,眉眼間頗有自得之色:也是,象他這樣邊遠城市的小貴族雖然在本地風風光光,牛氣實足,但和權傾朝野,數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國宰相怎麼可能相提並論,能親聽宰相大人自述家史,這本身就是足以自我吹噓的榮耀。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這樣說來剛才想要見您的那三個人是宰相大人派來的,怪不得看起來氣度與眾不同呢。”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