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想的周道。”菲特烈笑道,胖人怕熱,瘦人怕冷,這個道理大體上講是沒有錯誤的。
滋扭,咣哐,滿是鏽跡的大門在有些刺耳的噪音中開啟,格里特斯男爵從院內走了出來:顯然,這道大門已經有些日子沒有開啟過,連大門的門軸都鏽住了。
“哈哈,格里特斯老弟,這一年多沒見,你可是比原先消瘦多了。”從車上下來,穆斯特子爵誇張得有些做作地熱情打著招呼。
“呵,一年多不見,您除了肚子好象鼓了一些以外,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麼大的區別。”格里特斯男爵也是笑道回應道。
“哈,沒辦法,我這個人平時除了吃,就是睡,沒事可做,想不胖也不行啊。”穆斯特子爵笑道。
“呵,您真是太自謙了,別人也就罷了,在我面前還說什麼無事可做,該不會以為我是那一天認識你吧?”格里特斯男爵別有意味地笑道:一年之前,格里特斯和穆斯特兩個人還是賭桌上的老友,妓院中的常客,否則的話現在哪兒可能老兄老弟叫得這樣親熱。
“哈哈,知我者,老弟也。”穆斯特子爵也聽明白對方話裡話外的含義,大聲笑了起來。
“室外太熱,不是講話的地方,請到樓內談話。”格里特斯男爵笑著側身邀請道,對站在穆斯特子爵邊上的菲特烈視若無睹,從始至終,連個正眼都沒有給。
“呵,格里特斯先生,看您氣色不錯,大概是最近碰到了什麼順心事兒吧。”菲特烈訕訕地插口道。以他的身份,自是不能象個小跟班似的跟在兩人背後走進去,因此,就算是尷尬,也必須表明自已的存在。
“呃?這位是誰?是您新收的管家嗎?”故意裝出從不認識的樣子,格里特斯男爵上下打量了菲特烈兩眼,轉過頭來向穆斯特子爵問道。
“呵,老弟,你的記性怎麼這麼差呀?你想不起來了?這是菲特烈,一年前咱們可還是一起喝酒,玩樂不醉不散的朋友,現在怎麼會認不出來了呢?”穆斯特子爵心知肚明地問道:他當然非常清楚兩個人之間的恩怨,知道格里特斯此時裝糊塗是為了羞辱菲特烈,只不過貴族之間的交往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