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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樣說的?”老管家問道。
“是的,我們親耳聽到的。”艾蜜用力地點著頭,弗蘭克和莫西那也是點頭說道。
“真是顛倒黑白,血口噴人。他還說了些什麼?”老管家聞言氣憤地問道。
“他還說你的主人之所以要把那塊地抵押是因為自已好賭,結果把財產全都輸光,又因為好面子,明明已經快要破產了,還要花錢每個月開舞會,搞得是家境越來越差。。。。。。”,艾蜜將昨天下午在半點利聽到的一五一十地複述了一遍。
“簡直是一派胡言!”老管家越聽越氣,將杯中的甜酒一飲而盡,拿著酒杯的手都微微有些發抖。
“老伯,您先消消氣兒,難道那個夥計說的都是假話嗎?”莫西那將老管家的酒杯斟滿,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倒也不能說全都是假的,不過其中至少三分之二都是在胡編亂造。”老管家冷哼一聲答道。
“哦,那有哪些是假的呢?”艾蜜追問道。
“唉,算啦,你們知道了也沒用,到時白白生一肚子悶氣,不值當的。”老管家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老伯,您就說吧,不管有沒有用,只要能把煩心事兒說出來,您心裡總會舒服一點的。”艾蜜關心地勸道。
“沒錯,老伯,有煩心事兒別都憋在心裡,那樣很難受的。”莫西那也勸道。
“對,老伯,我們不敢說一定能幫上您的忙,但多一個人為您分擔憂愁總不是壞事兒。”費蘭克也是真誠地說道。
“唉,好吧,既然你們都想聽,那我就說說吧。”輕動著手中的酒杯,老管家開啟了話匣。
第二卷 流浪
第四十七章 居心叵測
不久以前,格里特斯家族還是相當富足的一個家族,雖然格里特斯男爵只是一個低等貴族,其本人又不擅長理財,但憑著祖上留下來的大片房產,地產,光靠著收取租金便可以過著衣食無憂,夜夜笙歌的奢華日子。
兩年前的新年,在城主府舉行的新年舞會上,格里特斯男爵認識了摩爾商會的會長菲特烈,自此,格里特斯家族慢慢走上了衰敗之路。
最先,菲特烈幾乎每天都跑到格里特斯家裡去陪他喝酒,打獵,跳舞,玩牌,差不多格里特斯喜歡什麼他要都想辦法滿足,一來二去,兩個人的關係就變得非常親熱,好到要是哪天菲特烈沒來,格里特斯吃飯睡覺都不塌實。
有一次,菲特烈連著三天都沒過來玩,格里特斯急的抓耳撓腮,不知道該幹什麼,派人去找,給果回來說他並沒有出遠門,只是行蹤不定,不知到底每天都去了哪裡。
三天之後,菲特烈重新上門拜訪,格里特斯當然急著問這幾天他都去了哪裡。
結果菲特烈告訴他摩爾城裡新開了一家賭場,這幾天他都是泡在那裡,玩的是不亦樂乎,連黑天白天都給忘了。
格里特斯當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遊戲那麼有趣讓好友把時間都給忘了,便跟著菲特烈來到了賭場。
到了賭場才發現,原來這並不僅僅是一家賭場,而是集賭場,妓院為一體的銷金窟。
那個時候格里特斯恰好正在和自已夫人鬧彆扭,因此這個賭場便成了他的最愛,不僅天天都要跑到這裡玩,而且還包養了一個女人。
本來要光是如此,以格里特斯的收入還不至於敗家,可是在一年多前,從席達城來了一個經營鑽石珠寶的富商,同樣也看了上他包養的女人,想要出重金把這個女人搶過來。
雖然只不過是一個妓女,但格里特斯怎麼可能忍受一個平民把自已的女人從自已眼前搶走。
於是,每一次當這兩個人在賭場裡碰面時,都會引發一場豪賭大戰。
一開始,兩個人是互有勝負,甚至格里特斯還略佔上風,十次總能贏上五六次。
可是到了後來,格里特斯的手氣越來越差,慢慢從互有勝負變成負多勝少,甚至是十賭九輸。
所謂輸人不輸陣,格里特斯在情敵面前當然不能服輸,在賭本輸光之後,便常常向一起陪著來的菲特烈借錢好繼續賭下去,而菲特烈則是有求必應,毫不吝嗇。
一天兩天顯不出來,可是當時間過去了半年之後,欠債便成了一筆鉅款。
終於有一天,菲特烈帶著厚厚的一摞欠單找上門來,要求立刻還錢。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格里特斯身為貴族,當然不能欠債不還,因此只好變賣家產,以便償還債務,然而事情並非僅僅是這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