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多加小心。”張良再三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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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壁頂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陳平一人身上。
而陳平的目光只盯在紀空手的身上,但凡稍有眼光的人都已看出,陳平一行人中真正的主心骨就是這位氣宇不凡的年輕人。
紀空手沒有說話,只是如閒庭信步般悠然地跨步前行,直面白衣女子,目光若利刃般穿越虛空,射入白衣女子那如霧一般的眸子深處,竟然久久沒有轉移。
白衣女子的臉禁不住一紅,似笑還嗔道:“公子雖然是我‘貝者’請來的貴客,但這樣盯注一個女子終究不太妥吧?”
“你叫我什麼?”紀空手笑了起來,依然沒有改變自己視線的方向。
“我該稱呼你什麼?”白衣女子不答反問。
“你這樣和我打啞謎就太沒意思了。”紀空手道:“其實,你很清楚我是誰,讓我弄不懂的是你我素昧平生,卻讓我處處覺得你在幫助我,所謂無功不受祿,這實在讓我有幾分惶恐!”
“我幫你?這豈不是一個笑話?憑什麼我要幫你?”白衣女子冷然一笑道。
“是啊,憑什麼你要幫我!?這的確像是一個笑話,也是讓我感到惶恐的地方。”紀空手淡淡而道:“其實在這個世上,有些事情是不宜太弄清楚的,難得糊塗未必就不是福。你所開出的賭盤賠率,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事實上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對你說一句‘謝謝’!”
紀空手所言並非毫無道理,既然“賭天下”這種玩法沒有任何限制,那就意味著這裡每一位下注的豪客都將成為紀空手最忠實的朋友,以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讓紀空手獲得足夠的軍需糧草,以保證這場戰爭的勝利,惟一的懸念只是贏得戰爭最終的時間問題。
“你真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白衣女子並不辯解,只是深深地看了紀空手一眼,悠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