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份遐想恐怕得永遠埋藏於心底,而他們之間,將來也不知還有沒有再會之日。
正當布魯菲德感慨著的時侯,那張精緻的臉龐已漸漸靠近,令夫窒息的美麗已來到近在咫尺的位置,如蘭的芬芳正充斥著布魯菲德的神經,但香吻最後還是沒有降臨在布魯菲德的唇上,因為門又一次敲響了。
黑衣人彷彿擁有一對透視眼,能看到未來的王子妃正準備與一個尚未洗脫賤民之名的預備成員接吻,他的聲音冰冷了許多,稍稍提高音量提醒道:“艾莎小姐,為了避免侯爵大人的責罵,我想,我們得立即趕回去了。”
惆悵的再會並沒有以茫然的熱吻而結束,僅僅是一句簡單的“珍重”,車門已隔斷兩人的視線。
布魯菲德悵然地站在大道一側,看著馬車漸漸消失在街道的轉角,才慢慢收拾情懷。
畢竟,他現在最大的煩惱還不是愛情,感情對幹他目前的狀況來講,實在是太過奢侈了。
託瑪納的上空濃雲密佈,隱約看去,就像堆滿了一張張惡魔的臉,眼看一場罕見的暴風雨就要降臨了,布魯菲德忙加快了腳步,他並不想陷身於暴風雨中。
可最後,暴風雨始終沒有降臨,濃雲壓抑了託瑪納一整夜,始終沒有化成雨點,到了第二天反倒慢慢放晴了。這樣的天氣變化,正如同瓦利馬先生莫名失蹤的調查事件,在之後幾天,也有了驚天的變化,令團聚在訓練營上空的濃雲也慢慢散去。
首先是託瑪納以外傳進來的小道訊息,說有漁船在危險海域發現了瓦利馬先生的蹤跡,他正在一條海盜船上喝酒作樂。那條海盜船可是惡名昭著的海盜團伙中的一員,於是不少人大膽猜測,天啊,那位看似可敬的瓦利馬先生竟然是海盜派來潛伏在法考爾金的棋子,現在見陰謀敗露,就逃亡回海盜老窩去了……
接著,又有別的傳聞說瓦利馬先生正在右芒島購買大量兵器,並不單單如此,還有另外的人看見他在寂靜島採購花崗石,看見他在白柱群一帶和一個老年婦女進行不道德的交易,看見他在黃金海域洗劫官船等等。
傳聞之多,不盡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