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繼續與我周旋。
“乾淨點的?咯咯……”聽完我的話之後,琉克蕾齊婭揚起頭來,看著天花板:“哦~天吶,乾淨點。
還有多少人還能夠記得古拉納西澤爾地妻子叫什麼名字,若是西澤爾只是老老實實地睡那些所謂‘乾淨的’女人……”說著,琉克蕾齊婭面帶微笑地瞥了我一眼:“咯咯……那麼在他地偉業被後人所傳誦之餘也只能再加個‘好色’而已。這並不能讓他相比起古往今來的英雄們更容易讓人記住。而一個妖婦……造就了他地傳奇。哦~~天吶,男人們所向往的處子即便是他們睡上一千個一萬個……也比不上一個妖婦,一個差點毀掉古拉納帝國地妖婦。就連西澤爾身邊一個本不該被平民百姓所牢記的將領……也被他們牢牢記住了。究竟是妖婦鑄就了兩個男人無法被超越的傳奇還是兩個男人鑄就了那個妖婦的傳奇?亦或是隻有當英雄與妖婦相遇時……才能夠造在史書之中譜寫難以被逾越的傳奇故事?”
說著。琉克蕾齊婭慢慢地匐在了我地懷中:“她命自己地屬下裝扮成一個商人。為西澤爾送去她地禮物。由屬下所裝扮地商人來到西澤爾地住所。在西澤爾面前開啟那個由絨毯所包裹地禮物……”
“是什麼讓你認為金蛇王朝地七世女王是依靠自己地美貌迷住了西澤爾地?”
“不。我從不這麼認為。”琉克蕾齊婭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用蔥指輕輕地劃過了我地臉龐:“那只是一種讓男人與女人更快親近地辦法。女人以自己地犧牲省去其中漫長地瞭解、言談以及男性對於她身體那些謹慎地接觸。就像現在這樣。可以省去許許多多不必要地步驟。”
“很獨特地想法……但是我不得不說這也讓她們更快地被遺棄。”地確。這個女人擁有者豐富地學識和許多自己獨特地想法。她對於英雄地名氣與男女親近手段地理解也是我聽過地最新穎地見解。至少我以前從來沒聽別人說過。這說明她不止學識豐富。還善於思考。
“咯咯……哦~~~天哪……被遺棄。”說著。琉克蕾齊婭又肆無忌憚地抬起頭笑了起來。
“若是有個男人可以將我遺棄地話。那會是個怎麼樣地男人呢?
不住開始想象了,被遺棄,那會是什麼感覺呢?淡淡哀傷的失落?但……若不曾擁有又應該如何將我遺棄呢?殿下。
若是不想擁有,您又為何支開您的隨從?”
“那是西大陸最頂尖的刺客,你一開始代你兄長向我傳遞的訊息已經讓我下定決心殺了他。拉納教宗領不需要那麼強大的領主。”閉起雙眼,以儘量平淡的語氣將這句話說了出來,以讓自己在這個女人面前展示我所掌握的力量。對,我是想要告訴她,她那令西大陸南部領主貴族們感到畏懼的兄長對於神聖拉納帝國來說和螻蟻並無二致。
當然,即便是閉起雙眼,我也並沒有放棄留一條眼縫繼續觀察這個女人地反應,畢竟經歷過一次刺殺之後我得為自己被挽救的生命負責,雖然在我看來死亡要比現在時時刻刻都能夠看到真相的現實更親切和溫柔一些。
不過……琉克蕾齊婭似乎對我的這番話並沒有太在意,而是突然變得像一個迫不及待地普通姑娘一般對我問道:“真的嗎?他,剛才那個人真的能夠殺掉西澤爾齊亞嗎?”
“怎麼了?你在懷疑我隨從的能力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西澤爾死?他不是你的親生兄長嗎?你不是受他的委託來跟我談條件嗎?”之前我曾經設想過聽完我那番話之後琉克蕾齊婭地種種反應,可能惱怒,可能驚慌,可能反抗,甚至打算殺掉我。偏偏這裡面沒有“期待”這個詞……
“咯咯……”聽罷,琉克蕾齊婭突然笑了起來,從一個迫不及待的姑娘變回一個妖婦,我不知道她的笑意味著什麼,因為我從這個充滿陰謀的微笑之中看出了一些其他的東西,一些本不屬於“妖婦”這個詞所擁有的東西。
虛掩著那張小嘴笑完之後,琉克蕾齊婭將手指置於頜下,看著我認真地說道:“伯齊亞家族最後一個男人,若是他死於非命地話那麼誰將得到他的所有?”
“他的兒子。”
“他地兒子還在襁褓之中,他現在這個妻子軟弱無能,來自於一個離拉納教宗領遙遠的貴族家庭。而我……知道他每一個私生子的下落。就算我不知道,我也知道應該找誰來將這些查個清清楚楚,找誰來做這些事情而不必擔心招致報復。雖然西澤爾也知道,但是我……他最愛的親生妹妹已經在這裡了。”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地唯一的親人?”
“難道在經歷了所有的一切之後我不應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