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吶……”在小夥子的肩膀上拍了拍。“不管怎麼樣,那女人是溪谷大騎士的妻子,父神把他們結合到一起,有什麼樣的結果都是他們自己的事。這事情不是我們能幫得了的,我們只能作為旁觀者看到最後。”
“大人……”歐文剛想說什麼就被我攔了下來。
“別說話,我們退後點。”扯著歐文往後退了幾步,又偷偷地朝巷子外瞄了一眼。我看見溪谷回來了,軍大衣批在手臂上。正慢慢地走著。
溪谷沒發現我們,徑自走到自己的家門前。接著馬上就愣住了,看樣子他是聽見了屋裡的聲音。遲疑了一會後,轉身又離開了。這時候他的背影在黃昏下顯得格外地孤寂。
果然是這樣,他自己早知道這事了。又是一幅淒涼的油畫……說實話,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如我所料,溪谷他自己都知道。這會兒估計是蘇菲的酒館那邊找加爾人姑娘去了。或許我真該做點什麼。
再回頭看身邊的傻小子,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已經哭了。沒那麼嚴重吧,感覺這小子就是西大陸良好的家庭教育背景裡出來的秀才。現在估計是連女人都沒碰過,等到哪天他自己也開始胡混的時候或許就會明白。
算了,不給這小子點安慰看樣子這事是沒完了。反正碰到這種事情我自己也很不爽。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去對面的巷子裡等你,你去敲門……”
才說到這,歐文就突然露出了一臉欣喜。被我輕輕地蓋了一下腦門,這小子還以為我允許他入室殺人。“你小子聽我說完……敲完門後,你馬上跑到對面的巷子裡找我。我們看看那是誰。”
說完不理會他,徑自走向對面小巷中的暗處又蹲了下來。歐文把他那脾氣全發洩在門上了,在門上狠敲了幾下覺得不夠過癮,又踢了幾腳。還好不是用踹的,要不那門直接倒了,這小子就會衝進去殺人。
歐文狠敲完門後,滿不在乎地將手扶在劍柄上,慢慢地向我這邊走來。小子還會耍心思,那偷人老婆的傢伙要是太早出來估計歐文就會當街將其斬殺。還好,歐文最後還是不甘心地走到了我的身邊,被我盯了一眼後蹲了下來。
門開啟了,出來的是溪谷他老婆。開啟門張望了一下發現沒人後自言自語地謾罵了幾句又將門關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門再一次地開啟,一個男人的腦袋在門後朝四處看了看。確定安全後才走了出來,鑽進民宅旁邊的巷子裡。
“看清楚沒?”我轉過頭來問歐文。
“看清楚了。”這小子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那樣子就好像是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偷了一樣。
“認不認識?”
“認識,是鎮上的稅吏。”歐文點了點頭,跟我說了那個稅吏的名字。
搓了搓額頭,又是稅吏啊。殺一個稅吏對我來說倒無所謂,權當為了報答銀匕的救命之恩顧著眼前這小子。只是……讓誰去殺好呢?讓巴伊管家出面他一定會把這事情辦得乾乾淨淨,不過這對我沒好處。還是讓騎士們來幹這事情,衝他家裡去抓到人直接帶廣場去處刑。我只需要簽署處死的命令就可以了,理由可以不用太清楚,讓平民和其它的稅吏自己去猜測,這樣才能起到威懾的效果。對於平民來說肯定不會是我這個領主的錯。作為一個領主,只是讓領民們愛戴還是不夠的。
“歐文,明天一大清早你來我這裡拿處刑命令。他的罪名是往苜蓿旗幟上吐痰,不是為你洩憤。你給我記清楚了,今天看見的事情別扯出去。到時候你傳我的話,叫上幾個在鎮上足夠威望的大騎士一起來我這裡拿我簽字的命令去執行。”在苜蓿旗幟上吐痰是夠把一個人處死的,不過這個罪名沒人會相信。腦袋正常點的都不會這麼幹。要的就是他們不相信。平常對付罪犯通常都是由鎮衛來執行,由哥頓騎士團的騎士來執行的話那就只能說明被處死的人所犯的罪非常嚴重。由著他們自己去猜測好了。我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個幫小弟出頭的黑幫頭子。
“歐文……你別忙著說感謝的話……”抬起手來制止歐文開口。“我必須再跟你強調一次,他是死於秩序之下。我希望我的騎士都能安心地為我作戰。”說完,我拍了拍歐文的肩膀,不再理會他,徑自離開了小巷。
從巷子裡出來後感覺有點累,莫名其妙地就自己牽扯上了這破事,為成全下屬還必須找個可以說服他的理由。還好自己也能得到點東西,至少讓領民更加敬畏。為這小事殺一個稅吏我並不覺得自己就殘酷了,更主要的是看能有什麼樣的結果。現在的西大陸律法不是為了維護人權而存在,只是為了維護貴族的統治。而且即使是前世最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