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敬地眼神中不難看出對面前那個只知道傻傻衝鋒的顏良統領的認同,猛然間一股紫色的光焰聚集在顏良的火紅色的神兵火麟破天錘之上,坐下的夢魘猛然被他收回寵物的空間,唯獨留下顏良那傲然的身影挺立在原地,片刻之後,當顏良全身都被籠罩在紫色光芒之中地瞬間。只一個微小的晃動顏良的身影已經往前大踏出一步,這一步幾乎有兩米的距離,而面前的山寨大門本來距離他便只有一箭之地,而今間到顏良一步一個腳印的漫步而來,地面上都被他那全身披掛的沉重身影散發出一陣陣‘蹦!蹦!’的響聲,可見其力度之大。
而更讓這群盜匪驚異地便是那一聲聲原本並不連貫的腳步聲卻彷彿組合成了一股魔音般不斷讓他們的心臟迎合著那腳步地節拍,隨著腳步的不斷踏動,他們的心臟亦彷彿被這股莫名的能量所吸引踏動,變得極為規律。
詭異的場景讓所有的盜賊們紛紛握緊了手中地弓箭。在那位首領的命令下猛的射向了全身披掛威霸之極的雄壯身影,而顏良卻絲毫沒有搭理那些看似強勁的箭矢,任然一步步的接近著山寨的大門。
漫天的箭羽灑下,讓顏良幾乎變成了一個刺蝟一般,全身的鎧甲處彷彿都插滿了箭矢,然而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顏良愈加穩健的步伐,依然猶如晨鐘暮鼓地腳步聲踏進了這群盜匪的心中,漸漸的有一種疼痛欲裂的感覺。
不知道這個對面的雄壯身影使用了何種妖法的人群立刻騷動了起來,在沒有首領的命令下瘋狂的傾瀉著手中的箭矢,那漫天地箭羽不斷的落在顏良地身軀之上。一個微微的停頓之後,所有盜匪皆欣喜不已,紛紛以為顏良終於承受不住他們的強勁箭羽,受到了傷害,因此更加賣力的釋放出手中的箭羽,直到。。。。。頓地。帶動了所有人的心臟猶如要跳出胸口般的猛烈震盪,那聲劇烈的震動幾乎動搖了山寨之上的所有盜匪的信心。
顏良的整個身體亦隨著那一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猛然大踏步朝著面前不遠處的山寨大門走去,那一聲聲更為急促的腳步聲‘咚咚’的敲擊在盜匪們的心間,一口口鮮血慢慢的從他們口中溢位,
魔般紛紛丟掉了手中的弓箭,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胸只有如此方才能夠稍微去除些心間的煩悶。
這些異界的人類也許不太清楚顏良所使用的技法,然而只有龍翱知道,這看似平凡至極的步伐之中。彷彿帶有一種天地的律動,就彷彿整個人與天地徹底融為一體般享受著整個身體四周那山川河流一草一木的變化和動靜,而人心亦隨著顏良掌控的那天地的美好節拍聲聲敲響在他們的心中,只是顏良顯然還沒有將這樣的自然之境融入成熟,否則便不是如今這樣的場景了,只怕所有人早已經帶著滿臉的不甘死去方才能夠體現出此招速度真正威力。
所有盜匪在胸口煩悶的時間並不長,一會之後已經全部恢復了正常,而此時在他們眼中的顏良儼然已經變成了如同神魔般的強悍存在,但是那內心的恐懼和騷動卻讓他們要拼命的阻止這個惡魔的靠近。只可惜一切的手段用在他一個人身上卻依然如同石沉大海,杳無音信。因為那絲毫不能夠組織這個惡魔的靠近。
隨著顏良的靠近,他們心中的恐懼再次升級,一個盜匪拿出了一個巨大的石塊,那是用來上火油之後用投石機方才能夠使用的巨大石塊,卻被山寨中的勇士在恐懼的刺激下雙手托起,可見其所受的刺激之大。
一眾盜匪如同大夢初醒,紛紛跑去抬起那些石頭有的甚至去尋找房間的橫樑,一陣的功夫整個大營居然被顏良一個人折騰得雞飛狗跳。
而顏良顯然是在不斷的戲耍著他們,並不利用自己能夠虛空懸浮地實力,僅僅只是依靠著身體的強悍以及那漆黑的盔甲的嚴實保護,漸漸的接近著那扇大門。直到所有的山寨盜匪瘋狂的拿著石頭過來之後,顏良那鎧甲遮蓋的臉上方才露出了一絲獰惡而嗜血的笑意。
石塊瘋狂地從七八米的高空中砸落向顏良,猛然間一股劇烈的氣勁將顏良身上的那些插著的箭矢猛然彈射到虛空之中,一片片手拿石塊的盜匪瞬間被那些比之當初還要迅猛了數倍的箭矢徹底射穿了身體,有的更是被定死在身後的橫樑上,木質地山寨牆面絲毫阻止不了顏良強勁箭矢的穿透,一些躲避在山寨後面的盜匪亦紛紛中箭倒地。
哀嚎聲瞬間響遍了整個戰場,為這個本就喧囂的場地平添了數分快意的歌喉。
顏良身後的那群大漢士兵彷彿享受般的睜大眼睛,身子完全調整到最佳狀態。柔軟中透出巨大的韌勁,他們知道也許進攻的號角馬上要被統領叫響。
可惜這次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