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被這個可惡的什麼波塔帶到這個鬼星球來,也就不會被莫名其妙的流放,更加不會在這裡被全身捆著聽你羅嗦了。”
“對對對,你跟我說過你是外星人,這麼說你的波塔也是來自外星咯?智者啊,那個叫地球的地方怎麼會有波塔存在呢?這也太離奇了!”見雲九終於說話了,馬克顯得有些興奮。
“是很離奇。”雲九點點頭,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之前的那些片段,那個在中東富豪的金庫的找到的鐵匣子,那陣奇妙的光芒……
雲九就這樣被波塔強行帶到了歌亞行星,整個過程中,他的身體一直經受著幾股強大力量不停的揉捏、撕扯——雲九相信,如果不是自己的這樣經受過極端訓練的身體,普通人可能早就被撕碎了。
儘管如此,雲九的身體承受力也到了極限,當他出現在天地城的時候,精神已經開始渙散,只是憑著本能和經驗採取了一些基本的隱藏措施,打算慢慢恢復再尋找出路。可是沒過多久,他便被幾個突然出現的穿著動力鎧甲的人抓住,送到了一個牆壁和天花板都是玻璃的房間裡。
似乎有人給他注射了一種至昏的藥物,使他渾身無力。不過不知為什麼,這種藥實際上只是造成了雲九視覺上的模糊,卻沒有給聽覺帶來多大障礙,他清楚聽到有兩個人正站在玻璃牆外討論著什麼,內容似乎與自己有關。
雲九直覺的感到,這些對話可能對自己很重要,可遺憾的是,兩人說的話並不是中文、日文,也不是英、法、俄、德、西、阿拉伯中的任何一個,而是一種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語言,於是他只好憑著過人的記憶力硬生生的將他們的語音記了下來。
兩人討論了一會兒,似乎達成了共識,然後離開了。就在兩人離開後不久,那幾個穿著動力鎧甲的人再次出現,把雲九塞到了一個似乎是某種交通工具的東西里面。
雲九依然無法看清身邊的事物,也沒有人說話,他只能感覺到自己在飛速的移動。那東西停下來後,雲九感覺自己被人用金屬卡扣將身體固定在了一個堅硬的表面上,再後來就是刺耳的警報聲,艙門關閉……
“對了雲九,你說過你剛被監管司的人抓到的時候曾經聽到他們的對話,你之前重複的似是而非的,現在你的歌亞語已經很不錯了,能不能再完整的跟我說一遍啊?”馬克的話打斷了雲九的回憶。
雲九知道,馬克問的就是玻璃房子外面那兩人的對話。
剛開始跟馬克學習歌亞語的時候,雲九曾經試著複述過一次,可是由於只是讀音,雖然雲九記得**不離十,但仍然缺乏邏輯聯絡,即便是馬克也只能聽出來“不可能”、“回來”、“不允許”、“再一次”等等零散的幾個詞。
這段時間以來,雖然馬克一直在他耳邊不停的囉唣使他不厭其煩,但同時,這也等於是歌亞語的一種強化訓練,以至於現在的雲九,已經完全可以自由的與歌亞人交流,複述出那兩人的對話並不是什麼難事。
於是他開始模仿起那段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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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墜機還是著陸?
“這不可能,他怎麼會突破最後的考驗呢?不會再有第二個凱讓,我們不能允許,歌亞行星也不能允許。那怎麼辦?殺了他智者會知道。那就把他送回去,讓他永遠不要再回來……”雲九不僅是複述內容,就連語音語調也模仿的惟妙惟肖,聽得馬克有些愣神,不禁又開始懷疑這貨是不是冒充外星人在逗自己。
“你是說凱讓?他們說你是第二個凱讓?”一個輕柔悅耳的聲音傳來。
問話的並不是馬克,而是他旁邊的紅衣女郎。
紅衣女郎的聲音輕柔悅耳,可是雲九聽得出來,其中明顯加入了某種控制,因為他忽然感到一種魅惑人心的力量傳來。測謊?
雲九輕輕吐了口氣,把腦袋使勁的左右晃了晃,悸動的感覺隨即消除。
紅衣女子加入控制的話音對雲九沒起作用,卻引來了船艙裡其他人的注意。
鎖在船艙中部的那個瘦瘦的猥瑣男狂笑起來:“哈哈哈,凱讓?歌亞唯一一個透過流放時空考驗而回歸的英雄?你是第二個凱讓?我看你是瘋了吧你!”
跟猥瑣男隔著兩個位置的一箇中年人也輕蔑的笑道:“你要是凱讓第二,早就登上天地之塔接受眾人膜拜了,還能跟我們這些人關在一起被流放?你是吃錯了東西還是放錯了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