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木老抓包了,楚悅不好意思的推開翟飛白,“好了,我走了,回家後電話聯絡,拜拜。”
等楚悅開車離開後,木老嘬了一口香茶,“啊、、、、、、青春啊!”“木老,你什麼時候騎腳踏車了?”翟飛白目光落在木老的腳踏車上,“你騎腳踏車出去?”
“啊哈哈哈,這個嘛,是老物件了,拿出來曬曬太陽,睹物思人睹物思人啊。”木老將車子停好,然後將綁在車子後面的抹布拿起來,將茶壺放在一邊,蹲下身子擦車,“這車子也有些念頭了,不拿出來曬曬太陽,擦一擦,都該生鏽了,飛白啊、、、、、、誒?人呢?”
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木老苦笑著搖頭,“哎,是啦,我又不是那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誰願意陪我這個糟老頭子啊,老咯、、、、、、”說罷繼續低頭擦著車子,“一晃眼都好幾十年了,你都不在了,就只剩下這車子了。”
、、、、、、
回去的路上,楚悅放了舒緩的音樂,還沒聽一首歌的時間呢,電話就來了,接通後,“怎麼了?”
“楚悅,你也太不仗義了吧,你怎麼走了?”蘇憐兒拿著手機,氣得不行啊,半個小時前接到的簡訊,自己才看到,這個時候楚悅應該已經到半路上了吧,“接下來的會議你不參加了?太過分了吧,你要走的話,應該也帶上我啊。”
楚悅笑了聲,“怎麼?你也想翹掉年中會?你不怕?”
“有你在,我怕什麼?”蘇憐兒趴在桌子上,“沒有你在,真的好無聊,還不如回去種樹呢。”哎,真是無聊透頂,蘇憐兒唉聲嘆氣的絮叨著,“楚悅,老大說年底還有個年終會呢,到時候你要是不來的話,記得帶上我啊,你都不知道,我在這兒就跟上課一樣,以前上課吧,還能夠發呆走神,可是老大那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樣,被盯上就讓人難受的很、、、、、、”
楚悅將手機放了擴音,“哎,我說,你現在和我聊天沒事嗎?”
“當然沒事了,現在休息。”蘇憐兒坐直身體,“楚悅,你暑假去哪兒玩啊?過個星期我也要回家了,你去不去魔都啊?”
魔都?楚悅想了想,自己這次回去把媽媽和外婆接到帝都,到時候小姨和小姨夫回來帝都的,“不去啊。”
“啊、、、、、、好吧。”蘇憐兒嘆氣,“哎,還想著你要是去魔都的話,來找我玩呢。”
“是嗎?你知道我爸把家都搬來帝都了,以後你找我玩不是更方便嘛。”楚悅聊著天的時候,眼前白光一閃,“哎、、、、、、”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嗎?車怎麼停了?”蘇憐兒站起身,“楚悅?你出什麼事情了嗎?”
停了車,楚悅剛才看到一道白光,就掉在車前了。拿著手機下車後,“憐兒,沒事,出了點小狀況,先不和你說了。”掛了電話後,楚悅走到車前,蹲下身,看著一團雪白的毛團子窩在地上,白毛上帶了點點血跡,看來是受傷了。
這氣息、、、、、、“雪兒?”楚悅連忙伸手將白團子抱起來,摸著雪兒的腦袋,將雪兒的四肢拉開,雪兒後腿被撕裂開了,鮮紅的血液不斷的往外流著,“雪兒,你怎麼了?聽到我說話嗎?”
利用元力止了雪兒後腿傷口的血,聽著雪兒吱吱叫個不停的,心疼額按住雪兒的背,“雪兒,別動,是有點疼,你忍忍、、、、、、”“主人?”雪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狐狸眼,一見著楚悅的臉,那淚珠子就啪嗒啪嗒的往外掉,看著真是可憐極了。
這怎麼還哭上了?楚悅拿出木靈液,滴了幾滴在雪兒的嘴邊,“好了,別哭了,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受傷的?”抱著雪兒起身上車,靠在座椅靠背上,楚悅擼著狐狸腦袋,“別哭了啊,要是在哭的話,我就把你丟到輪迴之境去了,等你哭好了再說。”
“主人,我說。”雪兒抽抽嗒嗒的蹲坐在楚悅的大腿上,前爪抬起揉著眼睛,“主人,我這是被鬼咬的。”
鬼?還咬人?“什麼鬼?”“就是一個黑影,我和小蠱哥哥分開的時候,被那黑影纏上了,要不是我跑的快,就不是後腿受傷了,好恐怖。”訴完苦後,雪兒蹭著楚悅的手掌,“主人,可疼了、、、、、、”
“你的傷已經幫你治好了,現在應該不疼了啊。”楚悅拿出一些水果出來哄著雪兒,“來,吃點水果,別哭了,上次小蠱還說你修為不錯呢,怎麼慫了?”“我修為是還不錯啊,可是、、、、、、那不是遇到厲害的鬼怪了嘛,主人、、、、、、你可要為我做主,我都流了好多血呢。”
撒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