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幹什麼?”翟飛白洗漱完後,就看到楚悅站在陽臺上,面前一團烏黑,也不知道哪裡招惹來的東西。
那鬼魂看到翟飛白過來了,唰一下就不見了。
楚悅無奈的回頭,“你把他嚇跑了。”“怎麼?”膽小還怪上自己了?翟飛白將人抵在欄杆扶手上,低頭對著白嫩的腮幫子就是一口,輕輕咬住,鬆開的時候舔吻一下,“問出什麼了?”
食指點在翟飛白的胸口,將人推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你這學的誰啊?”又咬又舔的、、、、、、
“你啊。”之前看到楚悅這麼稀罕球球,他就想這麼做了,“你對球球不也這樣嘛,我以為你是喜歡的。”
、、、、、、臉色漲紅,楚悅沒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被發現了,媽媽說過球球的臉不能又摸又親的,可是那小東西實在是太可愛了,她忍不住啊,“你、、、、、、球球那不是還小嘛,肉嘟嘟的,多可愛。”
“你也可愛。”翟飛白親暱的單手抱住楚悅的腰肢,略微彎腰,一個公主抱,將人抱起來向著臥室走去,“來,讓我好好疼愛疼愛你。”
“喂,等等,我還有話要說。”楚悅被扔到床上,連忙一個翻滾,翻到床邊,“你先冷靜一下,我剛問了一下這當地的鬼魂,今兒那出,是有人謀劃的。”
翟飛白點頭,示意楚悅繼續說,手伸到浴袍帶子處,看樣子是要脫衣服了。
我滴個神啊,這人、、、、、、怎麼一到晚上,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楚悅無奈上前阻止,“那啥,咱們好好說話,不行嘛?”
好好說話?翟飛白指了指房間內掛著的壁鐘,“已經十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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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翟飛白笑的惑人,抱著香白軟嫩的媳婦,“別的事情,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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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翟飛白醒來的時候,懷裡的楚悅還迷糊著,將被子拉上來一點,雖然知道楚悅寒暑不侵了,可還是想將楚悅給蓋嚴實一點,就這麼抱著人,一隻手在光滑的裸背上滑動撫摸著。
他能感覺到每次和楚悅在一起的時候,身體內的吞噬之力就會不由自主的吸收楚悅的元力,特別是在同房的時候,每每都是身心舒暢,精神飽滿,就跟採陰補陽了一樣,低頭看了一眼睡得人事不知的小女人,翟飛白自我安慰,每次那啥後,悅悅的修為也會小幅度的上升一點,應該也是有受益,他兩這樣是雙修,對雙方都有好處,以後可以多做做。
楚悅打了個激靈,全身痠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正好對上一張放大的笑臉,小聲嘀咕了一句,翻身繼續睡覺。
翟飛白摸了摸鼻子,看來昨晚鬧狠了,這在夢裡都罵自己呢。
輕柔的將人重新抱回懷裡,準備睡個回籠覺。
“不對。”楚悅突然坐起來,伸手推了推翟飛白,“哎,翟大哥,咱們快點去陳家。”要命,男色誤人啊,昨晚那鬼可是說了,小麒麟被個老東西給盯上了的,自己雖然給了護身符,可就怕他家裡人拿下來了,“快點。”
這一睜眼呢,就想著別人的事情,翟飛白嘆了口氣,自家女人太愛操心別人的事情了。
楚悅起身將衣服穿好,“快起來,別睡了。”丟下一句話就進了衛生間洗漱。
等兩人到陳家的時候,陳家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楚悅,你們來了,今天、、、、、、怕是不能陪你們了。”魏薇心不在焉的招待著楚悅,“昨晚上回來,麒麟半夜就發燒說胡話了,醫生來看了都沒用。”
“薇姐,我能去看看麒麟嗎?興許我能夠幫到你。”楚悅淡淡一笑,“相逢即是有緣,我和麒麟有緣,那麼他出事,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畢竟他還喊我一聲姐姐呢。”
魏薇不知道楚悅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人家好心,想要看看麒麟,麒麟也喜歡她,乾脆就讓她見見吧,“那行,你們跟我來吧。”
這個宅子是魏薇出嫁後,給自己父母置辦的,只是老兩口習慣了在老屋的日子,這宅院就空落下來,也就魏薇回來的時候住一段時間,上了二樓,楚悅領著兩人進了兒童房,推開門,裡面悶熱的很,還圍了一圈的人。
進了屋楚悅眉頭就皺起來了,這屋裡的煞氣,可真濃啊,烏壓壓的一片,都籠罩在床上了。
“爸媽,楚悅和翟先生過來看麒麟了。”魏薇小聲說了一句。
“翟兄弟。”陳欽挺大一個老爺們,看到兒子燒的都糊塗了,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