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是個狐媚子,就那看人的眼睛,都帶著鉤子子,勾男人。
這還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孩子還在呢,都一把年紀的人呢了,胡說什麼呢。”
王若雲一聽這話,雙眼一紅,“好啊,你這是嫌棄我老了,趕明兒我帶著球球回悅悅那去,不在這兒礙你的眼,你想請哪個姐姐就請哪個姐姐。”
這女人要是無理取鬧起來,還真是不好對付,楚易文好言好語的哄勸著,人更來勁兒了,不搭理吧,又怕她跟自己冷戰,到時候受罪的還是自己,“別讓孩子們看笑話了,現在咱們要討論的是悅悅的婚事,這訂婚也是有個章程的,明天可過年了,正月初五,時間不是一點半點的趕啊。”
王若雲和楚易文琢磨著要不還是晚一點吧,把正月過掉。
翟飛白自然是不願意的,各種理由,從合了兩人八字,那天是個宜嫁娶的良辰吉日,到正月裡天氣都不太好,就那天是大晴天,反正說的楚易文和王若雲都沒話說了,感情要是不選那天,以後就沒有好日子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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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兩人,翟飛白晚上走的時候,楚悅送他出門。
“悅悅,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帶你去看看你的新院子。”翟飛白抱了抱楚悅,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楚悅摸了摸微紅的俏臉,想到翟飛白說的那句話,暗啐了一聲,“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