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脾氣,卻原來那兩人之間是這種關係啊。
楚豫乍一聽燕秋爾的話並未察覺到什麼不妥,他對左寧卻是是疼愛呵護,也確實見不得左寧傷心,對方說得是事實,可當周圍的議論聲傳入耳中時,楚豫瞬間就明白了對方說這話的用意,登時怒極暴起:“你竟敢說出此等汙言穢語汙我名聲?”說著,楚豫便極其兇暴地向燕秋爾伸手,看那姿勢似是想要揪住燕秋爾的衣領。
林謙、燕尋和秦九心中一緊,三人同時躥了出去,林謙沖到燕秋爾的身後,攬住燕秋爾的腰就帶著人往後退,燕尋橫插在燕秋爾與楚豫中間,伸手格開楚豫的手,而秦九則抓住了楚豫的胳膊將楚豫推開。
“大哥彆氣!”為了表明自己的“立場”,秦九離開開口安撫楚豫,“這裡人多,大哥別衝動!”
“我行的端做得正,怕什麼?!”楚豫掙扎著,卻沒能掙開秦九的手。
行的端做得正……滿堂人都對這句話感到汗顏和不解。這位太子到底覺得他的哪裡端哪裡正了啊?
燕秋爾仰頭看了林謙一眼,林謙立刻鬆手,退後一步禮貌地與燕秋爾拉開距離。
燕秋爾站穩之後剛要開口怒斥楚豫,卻見林謙一個箭步衝到了前面,瞪著楚豫怒道:“太子這是何意?是想以武力讓人屈服嗎?身為太子便可以因一言不合便對人動武嗎?再者說,這買賣一事本就講求個你情我願,前次左寧來時和禾公子便與他說得清楚,且我也囑咐過他,若太子有何不滿,便來林府找我,可看樣子左寧是沒將這話帶到啊!亦或者我林謙的面子不夠大,太子竟連這份人情都不肯賣給我?”
“林謙,這裡還輪不到你替人出頭!”見林謙橫插一腳,還說的頭頭是道,楚豫氣得青筋暴跳。要他賣林謙人情?林謙是什麼身份?他有必要賣林謙人情?
“哈!這可真是笑話,太子你都能為那左寧出頭,為何我就不能替禾公子出頭?先前我與左寧說的話他既然沒有替我轉達,那我今日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再說一次,這花月閣我林謙罩著!禾公子的事便就是我林謙的事,你們誰敢欺他,也要先問問我答應不答應!常安城的人都說我林謙仗著祖父是尚書令便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可與太子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你們儘管把我現在說的話傳開來去,不管是誰,敢打花月閣的主意,我林謙定讓他不得安生!不、管、是、誰!”這最後一句話,林謙是死瞪著楚豫說的。
見林謙開始不講理地撒潑了,楚豫氣得渾身發抖,怒道:“林謙,你別欺人太甚!信不信孤治你個不敬之罪?”
“不敬之罪?”林謙冷笑一聲,“太子您若想治我的罪?那您可要先問問陛下同意不同意,讓陛下來評評理,看這事兒是我林謙的錯還是太子的錯!”
“阿謙,你少說兩句!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呢?”見話說得都差不多了,秦九這個“和事老”便開口“勸架”,“大哥,您看阿謙他平日就是這副模樣,並非是有意針對大哥,大哥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賣弟弟我哥面子,別與他一般見識了。別惹得這小子犯渾,再去祖母面前多嘴,大哥您又要受罪了,不值當不是?”
一聽秦九提起太后,楚豫更氣了。那太后是老糊塗了吧?疼愛九弟這個混小子也就罷了,竟也對林謙疼愛得很,不知道的還以為林謙才是她親孫呢!
一怒之下,楚豫又失言了:“他去祖母面前告狀又如何?祖母年事已高,早已不復當年英明,連誰是她的親孫都分不清了,也只會到父親面前哭鬧,有何可懼?!”
秦九心中一喜,他要的就是這句話,楚豫能配合著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話說出口,不愧是他的兄弟,真是幫了大忙了!
該引誘楚豫說的話都引著他說了出來,秦九和林謙心知得見好就收,於是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秦九便又對楚豫說道:“大哥貴為太子,自是不懼,可左寧卻經不起祖母折騰。”
果然,一聽到左寧的事情,楚豫頓時就收斂了不少,雖心有不甘,可也沒再嗆聲。
秦九心中疑惑。今日禾公子與林謙所言多半都是胡說八道,可他僅僅是提到了左寧的名字,前一刻還有如怒獅的楚豫立刻就收起了利齒變得溫順了,這般反應讓人很難不想歪啊。還是說禾公子與林謙的胡言竟誤打誤撞地說對了?
這樣想著,秦九打量楚豫的眼神就更加複雜了。不知道那個左寧是否可以利用一下。
“太子殿下,您在這裡做什麼?”
聽到這個聲音,楚豫一震,略微有些慌張地轉頭向花月閣的門口看去。
其餘人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