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若是連你都不知道,那我們哪兒知道啊!”林謙翻了個白眼,“得了,別堵在道上說話,五郎君這之後若是有空,不若陪我二人去喝一杯如何?”
“有,今日空得很!這不閒的無聊想在這兒堵個有緣人請我喝酒,兩位就來了。”
“果如三娘所言,跟燕五郎鬥嘴,只有輸沒有贏。走,今日我二人做東,請你!”
說罷,三人便一同打馬前行。
既是對方請客,燕秋爾便也不問去處,只一邊閒聊,一邊跟著兩人往前走,直到林謙和秦九毫無顧忌地拐進了平康坊,燕秋爾才知道自己是被拐上了賊船了。
“五郎君怎麼了?”似是早就料定燕秋爾會在平康坊門口停下,林謙在馬背上轉頭看著燕秋爾,笑得一臉得意,“哦,對了,五郎君還未束髮,該不會是被燕家主管得緊不敢造次吧?”
“林兄這激將法用得也太過拙劣了吧?”燕秋爾的視線在平康坊內一座座精緻的院樓上掃過,意外地發現這些院樓之上的數字都是綠色的,有幾處的數還挺大的。
燕秋爾微微有些困惑。這秦樓楚館於他何用?那些個玉器珍寶買回來好歹還能送人博好感,這秦樓楚館……燕秋爾總覺得有幾分微妙。
“五郎君莫不是真的不敢吧?這地方燕三都來了好幾趟了。”見燕秋爾停在房門口左顧右盼地看了好久也沒動,秦九忍不住揶揄一句,跟林謙對視一眼,兩人便調轉馬頭欲離開此地。不過就是聽燕浮生將燕秋爾說得神乎其神之後想要親眼看看他究竟有多奇特,秦九和林謙倒還真沒想過要將燕秋爾帶進平康坊內。
燕秋爾收回視線,打馬進了平康坊,不慌不忙的樣子倒瞧不出是在硬撐:“你們別總帶姐姐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啊!你們不痛不癢的,姐姐可還要嫁人呢!”
秦九的臉色一紅,尷尬道:“那起初不是不知道燕三……三娘是個女人嘛,你要怪就怪林謙!誰讓他不告訴我!”又想起這件事情的秦九狠瞪林謙一眼。
林謙聳聳肩,一臉的無辜道:“這點小事你可要自己去發現啊,怎麼能連一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分不清呢?”
這話倒是真的,處在秦九那樣危險的境地,更要學會分辨身邊的人。秦九自知理虧,摸摸鼻子,不作聲了。
“兩位不是要請我喝酒嗎?是要去哪一家啊?”燕秋爾越過兩人,似是好奇地四處張望。
“不,我們不是……”
“五郎君喜歡哪家?”林謙打斷秦九要說的話,興趣盎然地看著燕秋爾。
“嗯……”燕秋爾更加仔細地來回打量,儘可能地將那些數字都記住,而後似隨手一點,指了一個名叫“清平樂坊”的地方,轉身對林謙說道,“這家如何?”
這清平樂坊是燕秋爾前世經常出入之地,與別家談生意的時候大多都會來這兒。現在再看,這家的數字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似是不能給他帶來多少好處,可燕秋爾怕挑了數字最大的店卻因著不明所以而搞砸了,那樣就不妥了,倒不如挑個不大不小的先進去試試。
“五郎君不愧是商人,好眼力!”林謙扭頭一看,頓時大笑三聲,“這可是平康坊裡最好的一家,也是最貴的一家!”
“是嗎?”燕秋爾扭頭將林謙和秦九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然後略微嫌棄地撇撇嘴,“既然這是最貴的,那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秦九和林謙看著燕秋爾的背影抽了抽嘴角。
林謙打馬就往燕秋爾方才指的那家店去,氣呼呼地說道:“不換了!就這家!憑我二人的身份,還請不起你了?”
燕秋爾眨眨眼,便跟上了林謙。是他忘記了,他是用錢請別人,秦九和林謙卻是用身份就能請了。
“呵,難得有人能靠嘴上功夫把阿謙氣成這樣。”秦九與燕秋爾走在一起,瞧著林謙的背影一臉驚奇。
“是嗎?”燕秋爾不以為意地撇撇嘴,然後翻身下馬,將馬交給了清平樂坊的小廝,與秦九一道進門。
燕秋爾前世第一次踏進平康坊的青樓是在二十五歲,第一次踏進的地方今生竟提早了十年,這是不是也算得上是一種世事難料?
清平樂坊二樓的雅間裡,燕徵在燕生的身旁正襟危坐,即使有燕尋在這裡緩解氣氛,燕徵也是大氣不敢出。
今日一早,梁管事便來了他的院子,說阿爹臨時決定要帶他出府,不敢讓阿爹在府門口等太久,他便火急火燎地將自己收拾利索,誰知一腳踏出自己的院門,他就瞧見阿爹直挺挺地杵在他門口,一瞧見他就往他身上戳眼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