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央求醫生別催吐了,趕緊洗胃要緊。
一根細小的插管,隨著她口含溫開水,吞嚥的動作,將胃管徐徐***胃內後,固定胃管,洗胃機吸衝自動工作開始。
指示燈亮起來,左潤冬看得心驚肉跳,不停地檢視她的面色,探她的呼吸,還有瞳孔的變化,為避免分泌物誤入氣管,又把枕頭去掉,讓她平臥著偏頭側向一邊……
這一次洗胃,洗掉了他三分魂。
次日。
總算醒來,總算鬆了半口氣,左潤冬伏在她病床,溫柔地凝視她:“想吃什麼嗎?”
冷秋搖搖頭,只看著他的唇,他摸了摸仍有些腫的唇角面板,微笑說:“被你咬壞了,不好看了……”
“你,好了沒有?”她也伸手,朝著那地方撫去。
他輕輕握起她的手,放在唇邊,閉上眼,親吻她柔滑的手背,滿眼笑含著深情:“你好了,我就好了。”天知道,昨晚他可擔心死了。
黎明時分,給她回去拿衣服時,在自己屋裡發現了搗藥罐還殘留著解藥,不多,但已夠他解毒了。
窗外,雨停,陽光特別明媚,空氣清新。
看了下輸液的管子,還有一些,他便坐在她身邊,一邊給她講故事,一邊又給她唱歌,陪她等到滴液滴完。冷秋喜歡聽他唱歌,特別是山歌,純淨的歌聲,像山裡的水,源遠流長,清澈養人。
下午的時候可以出院了,他細心給她穿好外衣,彎下腰來雙手抱著她往外,一路上就這麼親密無間,哪怕背後閒言碎語。
吳媚嫉妒地看左潤冬抱她進屋,在門邊側身讓過,忙去找椅子。
哪知左潤冬已將冷秋放床上,她氣呼呼地叉腰,氣流躥出嘴,直吹額前的流海。
“冬哥,大嫂昨晚她,不能就這樣算了。”吳媚很生氣,她才來山中,應該要重視她的嘛。可被冷秋好心好意送了一頓飯,攪壞了她美好的夜晚,她連一夜都沒睡好。
左潤冬側躺著,眯著眼睛凝著冷秋,邪魅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