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這一哼,總算稍稍喚回俞子服的靈魂,他低咳一聲,趕忙勉強自己的手離開歡喜夫人的身上。
歡喜夫人嘆口氣道:“唉!有人在抗議了,我得先過去侍候他們。”
小刀低啐道:“無恥!”
歡喜夫人咯咯淫笑道:“少君小乖乖,你別吃味兒,我馬上過來,保證待會兒就讓你欲仙欲死,嗯!”
小刀聽到這種一語雙關的暖味話,俊臉也忍不住微微發熱,一時之間竟也有些窘然。
小混卻吃吃笑道:“我說夫人呀!你別光注意我老哥嘛!把我冷落在一旁,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歡喜夫人轉身離開俞子服,她的輕紗隨這一轉飄揚而起,露出晶瑩剔透的冰肌雪膚,她根本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體態,竟自蕩笑道:“小乖乖,你別心急,既然來了,自然少不了你的甜頭。”
說著,歡喜夫人以她那雙翦水瞳眸,上下挑逗地瞟看小混,忽然,她微見訝然地笑問:“小乖乖,你是不是姓賈?”
小混回她一記媚眼,輕笑道:“我信真,不信假,所以你最好和我玩真的,別玩假的。”
歡喜夫人放浪地咯咯嬌笑道:“討厭,這種事當然要真槍實棍上陣才好玩,可是你也別說的那麼公開嘛!人家不好意思啦!”
小混一怔之後,才想到自己剛才那話,說得還真那個!
他身旁的小刀,已經忍不住憋笑,只好“咳咳!”猛咳,等著看小混如何應付這位無恥的淫婆。
小混“哧!”地訕笑道:“奶奶的,你明擺著想要老牛吃嫩草,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歡喜夫人薄嗔乍笑道:“真是的,你不知道人家最討厭老這個字,幹嘛說它;我方才的意思是問你,你是不是姓西貝,賈!”
小混雙手插腰,人五人六道:“我不是已經告訴你,我姓曾,不姓賈,曾爺爺的曾吶!
不過我姓什麼,關你屁事?“
歡喜夫人媚笑道:“小乖乖,你說話別這麼衝嘛!人家不過是想起一位老朋友,就隨口問問。”
其實,歡喜夫人是覺得小混長得很像一個人,一個令她咬牙切齒的人,那人在二十年前曾經給她一次史無前例的難堪和教訓。
那人是多年來,唯一對她的媚術毫不動心的人。
如今,小混不光讓她覺得容貌和那人相似,就連小混說話的口氣、態度,都和那人相差無幾。
歡喜夫人在心中暗道:“二十年前我得不到那個男人,我就不信二十年後,我還會制不住你這個小鬼!”
小混無聊地打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