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我們直接在延州金和城等算了,后土守不住。”
“華平。”陸哲、李常、嚴然紛紛呵斥,“你又在胡言亂語,后土乃我國疆土,豈容獸人踐踏,那裡還有我們的百姓。”
“當我沒說。”華平聳了聳肩,拉馬便回,只是,他在回頭的時候,心底卻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他很年輕,今年也不過三十歲,在沒有背景的情況下,當上七品上將,是很不容易的,可是華平卻做到了,他不甘心平庸,所以請戰來到西部。
可惜,統帥是司徒秋,他一眼就看出,司徒秋做事不夠果斷,諸多顧慮,他難以想象,將三十五萬大軍交到他手裡,吉凶難料啊!
“奈何,奈何?”華平微微望了望天空,陽光極度刺人,他心底,突然湧起一種強烈不安。
華平拉馬走了,司徒秋等人倒不覺奇怪,在他們的眼中,華平就多餘的,因為他的意見,總是令人無法接受。
“這樣,嚴將軍所言雖有道理。”司徒秋見陸哲和李常不開口,只好自己說道:“不過,我們兵力不足,若是獸人在前方閃峰谷設伏,後果就難以預料了。”
“司徒統帥,你多慮了吧,閃峰谷在後土城東部,獸人士兵怎麼敢繞過後土城,來閃峰谷設伏,他把屁股露給后土,不怕被人捅了。”陸哲說完自己哈哈大笑了起來。
陸哲說的卻有道理,司徒秋倒找不出個理兒來反駁他,並且陸哲一說完,李常也在跟著笑,很明顯,兩人連成一氣,想給自己難堪。
司徒秋的眉頭皺的很深,很深…。。
趙雲從盤龍山離開後,便縱馬回后土城,他剛到城門口,就看到四門緊閉,戒備森嚴,守衛增加了許多。
“難道打過來了?”趙雲看此情景,不由一愣,“這才三天就打過來了?”
木清河站在南門城樓,縱目而望,突然看到了遠處有一騎,有點像趙雲,不過貌似衣服變了似地,而且,氣質也變了。
木清河也看不出變了什麼,就是覺得變了,他朝趙雲用力的揮著手。
“嗯?”趙雲也看到了木清河,當即縱馬過去,大聲呼道:“木隊長,是怎麼回事?”
“三公子,你先進來吧,進來之後再細說。”木清河回聲道,反身對著城門後計程車兵示意開城門。
“怎麼回事?”城門呼啦啦的開啟,趙雲縱馬入城,翻身下馬,疾步走上城樓。
“哎,三公子,迷霧,方域,都被破了,二十萬大軍還剩五萬,逃到了這裡。”木清河說完之後,喃喃自語,“怎麼這麼快呢?”
“遭了。”他還沒說完,趙雲卻是疾步離開,在木清河有點疑惑的神情中,縱馬快步離去。
“這三公子,還真古怪。”木清河搖了搖頭。
城主府,皇珈藍坐在花園石椅上,用兩手撐著腮子,目光呆滯著問,“曉曉,聽說趙起大哥那邊喜訊連連,怎麼著西部就壞事連連呢?”
顯然,皇珈藍也聽到了獸人大軍攻破了迷霧,方域的訊息。
司徒曉曉見皇珈藍提起趙起,神色有點不適,吶吶一笑,“這,我也不知道。”
“哎,也不知道你哥什麼時候來,現在後土就十五萬守軍,怎麼能抵擋住獸人的進攻呢?”皇珈藍一臉擔憂。
“肯怕哥來了也討不了好。”司徒曉曉秀目一沉,心底喃喃嘆息。
后土,怕是要守不住了啊?
“喂,喂,你不能進去?”就在兩人在發愣之時,城主府給兩人派的丫鬟,卻在門外嚷嚷著。
“怎麼了啊?小鹿?”皇珈藍正背對著門,突地回身,正見到丫鬟擋著趙雲的一幕。
“他來幹什麼?”心底雖然這麼想,皇珈藍卻是站起身來,連走帶小跑的衝向趙雲,“好啊,你還敢來?”
“我怎麼就不敢來了?”趙雲白了白眼,視線卻對上了司徒曉曉的目光,一瞬便挪開。
他發現,原來,對上她的目光,也是那麼艱難。
“你還好意思說,派你的兵,跟著我,害的我失去自由,還有上一次,你在曉曉的婚宴上,把我推倒,害的我在諸位貴族面前,大失顏面,這帳怎麼算?”皇珈藍插著腰,聲音大得嚇人。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趙雲懶得再理她,快步走到司徒曉曉面前,“快,你快跟我走。”
“走?”司徒曉曉連連發愣,沒想到趙雲突然找自己說話,並且還如此急促,似乎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一想到這,司徒曉曉的芳心,就控制不住的喜悅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