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將你的能量傳過他。”
阿卟聽了炎姬的話,迷茫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明白,炎姬只好指了指她的嘴再指文俊嘴,說道:“用你的嘴對著他嘴,將能量輸給他。”
阿卟看著她的動作,雖然明白了一些,但是還是不大明白,指了指炎姬又指了紙文俊,“卟嘰”地叫一聲,讓炎姬做一次給她看。
炎姬微微一怔想再給她解釋要怎麼做時,她看到文俊的氣息開始變得更弱了,朱唇微微一抿,低下頭朝文俊吻了下去。
文俊見她要吻了過來,下意識地想躲,但是卻無力移動自己的頭,硬生生地被炎姬吻個正著,兩人四目相對,文俊的眼裡充滿了驚訝,而炎姬的眼裡卻有一絲不該有的羞澀和痴醉,讓文俊原本驚訝的眼神變得有點迷茫。
這一吻的瞬間轉眼即逝,炎姬抬起頭時,臉上微微地泛起了紅暈,對阿卟說道:“就想這樣,嘴對嘴將你體內的能量輸送過去給他,不過你要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引導到口腔中,渡進他的體內。”
阿卟點了點頭,還沒待文俊有絲毫反抗性的眼神,就已經將自己如櫻桃般鮮嫩的小嘴印上文俊的嘴唇,將自己體內的靈動能量一點點地灌向文俊的體內。
隨著不段灌入文俊體內的能量,阿卟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若隱若現,文俊的臉色也開始變得好看和紅潤少許。
當靈動能量入體,文俊覺得自己身體的傷勢在慢慢地減輕,身體的力道也逐漸的恢復了過來,文俊感覺到手上有了力道後,立即就想將阿卟給推開,但是當他的手觸碰到阿卟的身體時,卻象觸到了空氣般,穿越而過。
文俊坐起身子,驚訝地看著透明如紙的阿卟,向炎姬說道:“怎麼會這樣?”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她將自己的能量分給你之後,就會失去維持現在這個形態的能力,她馬上就會變成完成體之前的形態。”炎姬淡淡地說道。
果然她的話聲一落,透明如紙的阿卟突然綻放一道豪光,又變回了原來那隻胖比卡丘的形態,在那對著文俊“卟咭!卟咭!”地叫喚著。
看見阿卟只是變回了原來的形態,並沒有大礙,文俊的心也放了下來,說實話,他的心裡更希望阿卟是這個形態,至少這樣他不用向別墅裡那兩個女人解釋阿卟的來歷。
炎姬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對他說道:“你最後趁它還沒變回完成體的時候,想想該用什麼理由去敷衍別墅裡的那兩個女人。”
文俊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厲害了,就象自己肚子裡的蛔蟲般,自己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在她的面前,自己好象是一個沒有秘密的透明人一樣。
礙於面子問題,文俊還是否認了她的話道:“我是在想另一件事,我剛剛的傷勢這麼嚴重,為什麼阿卟將靈動能量傳輸給我後,我可以恢復得這麼快?難道靈動能量有治療的作用?”
“靈動能量對於靈動者來說,就想是人的生命支柱靈魂一般,當靈動者失去靈動能量就等於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當阿卟將你原有的靈動能量輸回你的體內時,你的生命就理所當然的就得到恢復,其實靈動能量的用途並非只是用來進來殺戮的一種工具,如果它使用得當還有更多比用來殺戮的更好用途,只是人類的慾望使它用於了殺戮上。”
炎姬的話讓文俊默然,任何東西的可怕都沒有人類的慾望來得可怕,人類為了達到自己的慾望可以想出各種方法去實現自己的慾望,也是因為這樣的慾望而使人類不段的進步,不段的墮落,就象社會上一個最有爭議的話題一樣,是否人類越進步就越墮落般。
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就是權利慾望,擁有絕對的權利就會變得絕對的腐敗,而教皇也和世界上大多數統治者般,想得到那絕對的權利,在進行著一個準備顛覆世紀的神羅計劃。
文俊苦笑地回味著炎姬所說的那番話,說道;“你說得對,這個世界的確是這樣的,不管這個世界在這麼平和也好,有一些無形的殺戮還是在不段出現,永遠不會停。”
炎姬暗示性地對文俊說道:“既然你也覺得是這樣,為什麼不去改變它?”
“我沒有那麼偉大的抱負,再說我也沒興趣去當一個救世者,我想要的只是可以平靜的生活,雖然現在這個世界並不完美,但是我並不討厭它,而且大多數的人也很喜歡目前這個看起來很和平的世界。”文俊淡淡地一笑說道。
炎姬沒有在說什麼,徑直往山下的方向走去,結束了他們之間的談話,炎姬害怕在談論下去,自己內心所堅定的東西會被文俊的這種思想給動搖,她內心的信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