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套兩類魂魄,由於球形閃電是宏觀尺度的電子,其所處時空和我們這個時空不完全一致,所以,球形閃電之間的位置對換引起了向前向後兩種穿越事件的發生。這種理論的解釋力這麼強,你怎麼能說它唯心主義呢?”
“可是,應該怎麼處理周民的這種情況呢?”周林擔心地問。
張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的雄辯症似乎又發作了。按照這種理論,既然它們能夠穿越時空對換,說明它們的波長非常相近,三套魂魄應該可以三合一。不過,這顯然需要一段時間,我們,好像只能等。”
——幾個月前寫這本小說時就抱著這種堅持“唯物”的信念,由於經驗不足、缺少信心,中間停頓很長時間。無論如何,按照自己的思維寫完這本書就是一次重大勝利!期待大家的支援!
第五節 天地合命
等待是否也算一種行為?
人心不耐。現代社會的人心更不耐。等待?為什麼要等待?要行動起來!
分明知道不可能一蹴而就,卻總期盼著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等待不是對時間的浪費,也不是對自我的放縱。
恰恰相反,只有明瞭時間的奧秘和自我的本性,才能夠等待。
等待不是消極的不作為,而是積極的面對。
充分認識到規律的客觀性和能力的有限性,卻並不放棄改變的可能性。
然而,認識到這些並不意味著一個人有能力去等待,知行之間有鴻溝。等待,需要對判斷和預期的堅定信念,需要放棄目前享樂和名聲的巨大勇氣,更需要在等待的過程中持之以恆不懈追求的毅力。
張正認識到魂魄和球形閃電之間的關係,卻不得不等待。他相信自己的判斷,有面對懷疑自己本領的意見的勇氣,也懂得在等待中觀察、思考、分析、準備。
周民的肌肉輕微顫抖,額角淌汗,雙眼無神,脊背僵直。
魂魄實質是什麼?有人做實驗發現人死前後體重相隔21克,認為這就是靈魂的重量。排除這21克完全是人死之前撥出的最後一口氣的重量的可能,則,靈魂是有重量的。“人死”的標準是魂散之後還是魄散之後,這個實驗並沒有提及,即便外國人沒有三魂七魄,也必然分別有魂和魄,只不過他們一向將之混同而已,按照一般醫學標準,這裡的“靈魂”實質上包含魂和部分魄。魂魄的重量很可能不止21克,它們使人產生意識,而它們本身屬於物質。
假設魂魄都是宏電子,且密度與微電子的空間密度大致相當,則可根據一個人的魂魄的重量可以大致推算出魂魄的波長。人的魂魄重量難以測量,但對於周民則不一樣,他現在的體重與之前的體重必然不同,知道之前的體重再測量現在的體重,然後計算!
張正將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周林弟兄,但兩個人聽得只搖腦袋。周林說:“你怎麼有這麼多假設,萬一假設錯了怎麼辦?”周大民說:“即便你的假設都是正確的,而且你得到了不同的體重資料,計算出了結果,你打算怎麼做?現在是三套魂魄在爭鬥,按你的分析,它們的波長相差很小,得到波長後你能夠做什麼呢?”
“既然波長相差不大,可以用外加波長的辦法促使它們的融合。”
周大民思考一會兒說:“終究要分個勝負,你決定幫助哪個?”
“只能碰運氣。總好過什麼都不做。”張正作無奈狀。
周林哎呀一聲說:“按道理來說,朱載後(應為上後下土音hou)兄弟兩個的魂魄早就應該融合到一起了,周民不是必然要被消滅嗎?”
這類問題還真夠讓人頭大的啊!
“那可不一定!”張正皺著眉分析道,“周民的魂魄要比朱氏兄弟的魂魄多活幾百年,而且幾百年來一直是寄居狀態,既然不是立刻發動爭奪肉體的戰鬥,現在的戰鬥應該是對他有利才對。”
周林晃了晃腦袋:“看來等待是最好的辦法。”
一個頭上頂著“雞窩”的白鬍子老外闖了進來,哇啦哇啦叫個不停。
周大民微笑點頭,轉身對張正說:“他說他已經計算出了周民的魂魄波長,誤差控制在千分之一範圍內。他已經找人制作兩種專門控制人的魂魄的工具,不需要任何法力就可以使用,問你要不要試一試。”
張正這才注意到屋外有許多人在向這裡張望,耳朵上戴著天線。原來在這裡談話是沒有隱私可言的,有人會分析談話中是否有值得研究的地方。
這麼迅速?效率,這就是傳說中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