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地叨住了。這回鎮壓得更徹底,林雲逸連轉動眼珠的力氣都沒有了。
古小雅用力扯掉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咯咯笑道:“哎呀,笨賊就是笨賊,中招了吧!我告訴你,本姑娘的珠子從來就沒有祭煉過,就算封住了神識我也照樣用它!”
林雲逸心道:“你乾脆承認你修為低下不就得了,沒見過這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古小雅又皺著眉頭從林雲逸嘴裡摳出寶珠,在他衣服上擦了又擦,最後還撕下一截羅裙小心地包好揣進袖子裡,怎麼都不肯再吞下肚了。
做完這件事後,古小雅這才狠狠盯著林雲逸,掰著指頭數落道:“你掐我的脖子!摸我的胸!還弄髒了我的珠子!你說,我該怎麼收拾你好?”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林雲逸一定在第一時間就把她敲暈了,然而此時只能儘量讓自己的眼神表現得心平氣和一點,也好保留幾分可憐的尊嚴。
林雲逸已經做好了承受任何可怕折磨的心理準備,可是古小雅居然輕描淡寫地放過了他,僅僅伸出一根chūn蔥似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腦門,半真半假地說:“算你這小賊運氣好,本姑娘心胸廣闊,不跟你計較。”
古小雅說完晃了晃手腕上那明晃晃的溫玉鐲子,變出一條絲巾來,看來她今天的準備還真是充足。接著狠狠瞪了林雲逸一眼,又將他捆到了樹上,只是系的明顯比昨天鬆了些。
然後她居然就這麼揚長而去了,臨走莫名其妙地拋下一句:“我還以為……以為你要打我的!”
林雲逸的心情突然輕鬆起來,不像昨天那麼焦躁不安了,可是畢竟耗盡了靈力,漸漸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竟然就是好幾天,最後是被一陣人聲吵醒的,而且林雲逸發現自己已經躺在灌木叢中,阿澤蜷縮在旁邊呼呼大睡,看來這死豬多少還有點良心。這時他耳中聽到的聲音越來越近,很快就分辯出了古小雅那清脆的嗓音。
“師姐,我不騙你,我真的抓了個醜八怪的!”林雲逸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什麼時候我又降格成醜八怪了?
“盡說胡話,本派的暮靄秋霜玄天大陣何等堅固,幾千年來就只被玄會老賊侵入過,照你所說的那人修為低下,怎能闖得進來!”
古小雅不服氣地爭辯道:“我把他捆在蒼梧樹林裡,你很快就能看到了。”然後她的聲音又低沉下去,稍帶失落地說:“這兩天他都昏迷著,不知道怎麼了。”
剛一走到林邊,古小雅就小臉煞白地匆匆跑過來,撿起地上斷裂的絲巾,不敢置信地說:“這……這……這是跑哪去了?”接著抬起頭來,急切地朝樹上的青鳳問道:“青青,我讓你看著的人呢?”
不知道阿澤使了什麼手段把青鳳擺平了,它竟然搖了搖漂亮的羽冠表示不知道。
然而,想在一位修真高手眼皮底下藏身無異於痴人說夢,古小雅帶來的那位中年美婦重重地跺了跺腳,冷哼道:“何方賊子,還不給我滾出來!在我玉羅剎面前還想搗鬼嗎?”一股強勁的旋風從她足下升起,直接將老大一片灌木叢捲上了半空,林雲逸立刻曝光了。
古小雅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衝到林雲逸身邊重重地踩在他胸口,嘴裡罵著:“好你個小賊,竟然揹著我逃走了!”踩了幾下,力道漸漸輕了,眼中竟然有了波光。然後她抽抽鼻子,一把揪住林雲逸的衣領開始往師姐身邊拖。
但是玉羅剎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林雲逸身上,她在阿澤剛想逃走的那一剎那就制住了它,然後仔細打量了半天,不屑地說:“原來是隻白澤,果然是慫人養慫貨!”
玉羅剎接著大袖一揮,林雲逸身上的禁制立刻解開了。可是他可不敢生出半點逃跑的心思,他做夢也沒想到,古小雅這種煉氣期菜鳥的師姐竟赫然是金丹高手,這叫什麼世道啊!
玉羅剎抬起眼皮掃了林雲逸兩眼,面無表情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的?”
林雲逸畢恭畢敬地垂手肅立著,老老實實地答道:“晚輩林雲逸,來自……中土!”不明對方底細,還是實話實說吧,要是滿口胡言,難保不會落個被人抽魂煉魄的下場。
“中土?”玉羅剎的目光突然凌厲起來,提高音調問道:“兩千年前仗著遁術潛入本派的玄會老賊也是中土人,難不成你跟他有關聯?”
林雲逸十分無語,女人的思維簡直是不著邊際,能一下子跳到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上去。可是要命的是,自己還真就被歪打正著了。
林雲逸努力控制著語速,用最迷茫的表情反問道:“玄會?晚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