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好懸沒把羅維噎出內傷。作為一名曾經奉公守法的青年法醫,他著實覺得草菅人命什麼的是犯罪。
可面對這個質疑。克萊莎的回答更加能夠噎死大活人:“你在打獵時,會在乎被你獵殺的野獸們的感覺麼?隨便打兩隻氾濫成災的兔子,難道不是在除害麼?別忘記了,我並不屬於這個黑鐵時代,在我眼中大部分的黑鐵人類,僅僅只是比野獸略高階一點點的聰明野獸而已。”
“你才是野獸!”狗頭人槍兵頓時就不幹了,相比於純粹的人類,混血的他對這個更忌諱也更敏感,不過因為清楚知道自己根本挑戰不了克萊莎,所以這傢伙居然在義正詞嚴的駁斥了句後,眨眼間就把表情調整成了滿是討好之色,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躥到羅維跟前然後開始點頭哈腰:“羅維先生,您聽聽她都說了些什麼啊,這事兒您怎麼還能忍?不能忍!這絕對不能忍!”
鬥個嘴辯個論而已,至於這麼激動的麼?
還有,這腦子真心不怎麼好使的狗頭,居然也知道挑撥離間了?就是方式匠氣味兒太重了點,你這麼當著別人面大聲吵吵著,是腦子少根筋兒還是腦子少根弦兒?
羅維好容易累積起來的那點鬱悶心情,眨眼間就給湊到身邊兒的狗頭人槍兵給折騰沒了。
“克萊莎,我瞧著奧蘭德龍這麼也有上萬的魔動機械傀儡吧,怎麼這處礦井去一個魔動機械傀儡都沒有?”
既然不生氣了,那麼順口問點覺得好奇的事兒,也就成為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礦井有點我不太清楚的問題,任何魔動機械傀儡進來都會很快變成不能動彈的廢鐵,只有讓黑鐵之民進來做礦工才不會有事兒。”
克萊莎倒也不隱瞞,甚至都不在意除了羅維以外,她的這番回答還被瑞德柴爾曼以及支稜著耳朵的狗頭人槍兵給聽了去。
“你們兩個,能不能向你們所信奉的神發誓,出去以後絕對不會講這裡的事情透露給任何人知道?”
得了答案的羅維,環視了下從他過來之後,就沒說出過哪怕半個字的瑞德柴爾曼,以及明顯還沒聽明白克萊莎究竟想要表達什麼的狗頭人槍兵。
“我發誓我發誓,我向輝煌天主發誓,絕對不會讓對任何人說起這裡的事情,如果說了那就讓輝煌騎士戳死我,然後再由暗光裁判官把我綁到火刑珠子上靠成九分熟!啊,如果能再把我的那袋金幣還給我,那我就保證永生永世都不會洩露這裡的情報,我可以向諸神們發誓!”
也不等對面的艾若琳有什麼反應,狗頭人槍兵反正是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搶著賭咒發誓道。
“你呢瑞德柴爾曼?”
羅維沒管狗頭人槍兵,而是盯著瑞德柴爾曼。
“你又想做什麼?”
在羅維充滿審視之意的注視下,依舊沒有回應羅維的瑞德柴爾曼,居然反問了個問題出來。
“你不需要知道這個,畢竟對現在的你來說,重獲自由才是第一等的大事。不是麼?”
羅維就不相信,瑞德柴爾曼會老老實實窩在這裡,繼續最這個怎麼看怎麼苦逼的奴隸制礦工。
“好吧,我發誓就是,真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瑞德柴爾曼真的很迷惑,如果他記憶沒有出錯的話,當初羅維可是被眼前這個小丫頭給騙進的這個青銅之民的遺蹟,可現在才就過了一個月出頭的時間而已,羅維居然已經具有了似乎已經能夠凌駕於克萊莎之上的權利與底氣?
“三分的好運氣,外加七分的努力,大致就是這樣子吧。”
羅維稍微吹了個牛逼,反正這吹牛不用上稅,大吹雖然傷身但小吹多少也有點怡情的效果不是?
“好吧,我也願意發誓……”
看著表情不似作偽的羅維,瑞德柴爾曼竟沒有再多追問,而是發了個和狗頭人槍兵類似的毒誓,讓面子上之上能能夠過得去了。
“現在,我能夠帶走他們,讓他們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吃點東西然後美美睡上一覺,等休息的差不多了之後,再陪我一起出趟遠門了麼?”
待瑞德柴爾曼也發表完件,羅維立刻就扭頭問道。
“在允許範圍之內,你當然可以不受限制的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克萊莎聳聳看著無比柔弱的小肩膀,接著她就轉身就陣風般的走掉了,那速度快的甚至連羅維都沒反應過來。
“那麼現在,我能否問上一句請問究竟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為你效勞?”
待克萊莎消失在遠處的轉角,瑞德柴爾曼立即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