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真是她姥姥的太過經典了,他腦子裡每一觸及,便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兩根水蔥般的玉指輕輕撫過那麼大大的黑痣,然後輕柔的劃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從黑痣的毛的尖端溜過的動作來。
只怕,我們的姓賦晨同學以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要做惡夢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很幸運的沒有看到馬三靚沒有再做那個經典動作,而是一臉的嚴肅,因為此時李焱炎已經把重點說到了。
只有馬月酥有些怪異的瞅了姓賦晨一眼,那眼睛有些懷疑,也有些疑惑,似是在想這小子上一趟洗手間竟然上了十多分鐘,如果不是一樓客人用的洗手間,裡面沒有她和馬三靚的物口,否則她甚至懷疑他會對著洗手間裡自己的東西做了什麼壞事呢!
“這事很麻煩,李道友,你說的不錯,很有可能是鬼魔要出來了。”馬三靚肅然道,那隻手自然的抬了起來,向臉上摸去!
“啊……”
姓賦晨突然又是一陣反胃,呼地捂著嘴巴站了起來!
馬三靚纖細如蔥的手指掠上了頭上微卷的髮絲,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整平,甚是奇怪的瞅了姓賦晨一眼,問道:“小姓同學,你身體不舒服嗎?”
馬月酥更是以怪異的目光瞅著他。因為剛才姓賦晨進洗手間的時候,李焱炎講述捉拿色鬼的過程中可是對他大加褒獎的,馬三靚或許會相信,她可是不會輕易相信這色色的小子會捉鬼的,看到他的表現,自然感覺到這小子極是古怪。
姓賦晨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不是做那經典動作。”可是他跟人家又不熟,當然不好意思去指責別人的習慣性經典動作,聽她問起,只好又坐了下來,尷尬的道:“估計是吃錯東西了,胃有些不舒服,現在突然又好了。”
坐下來的時候,眼睛不經意的向馬月酥寬開的胸口掃去,便看到一條美麗的溝壑!
“裝模作樣,虛偽的傢伙。”馬月酥低斥道,這次卻沒有發現這小子坐下來時那驚鴻一瞥的壞意!
“馬道友也這麼認為?這是鬼魔要出現的徵兆?”李焱炎肅然道。
“不單如此,或許比想象的還要嚴重。”馬三靚深有憂慮的道:“流芳市九中那塊陰地我是知道的,我姑姑在世的時候跟我提過。明朝的時候,那裡還發生過一件極為怪異的事。”
“什麼怪異的事?”李焱炎對此確是不知道。
“流芳九中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從來不會乾枯的仕女湖?”馬三靚問道。
“是,流芳九中是有一個仕女湖,聽說還真從來沒有幹過。”
“其實明朝崇貞年間,這個仕女湖就曾以幹過。”馬三靚肅然道:“而且那一年是中原大地的災難年,六七月間,全國普降暴雨,到處洪澇,黃河決堤,當時死了很多百姓。可是就在那年的暴雨普降期間,仕女湖卻突然乾枯了,而且是滴水沒有。”
“怎麼會出現這麼怪異的事?”姓賦晨搶先問道。
“哼,大驚小怪,更怪異、更可怕的事你說出來怕會嚇死你這豬頭!”旁邊的馬月酥冷哼一聲,不屑地道。
姓賦晨回頭瞅了她一眼,微笑道:“有沒有你這麼可怕?”
“你……”
馬月酥一時語塞,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阿酥,不要無禮。”馬三靚低斥道。
姓賦晨這才轉過頭來,趁機又掃了那裡一眼,以加深印象,免得呆會兒忘記了又會想起馬三靚的經典動作來。
“阿酥從小就跟著我,跟我單獨生活,是我把她寵壞了,小姓同學你別原諒一下,別跟她計較。”馬三靚溺愛的瞅了馬月酥一眼,微笑著對姓賦晨道。
“馬大姐你放心,我從來不跟小孩子計較的。”姓賦晨微笑道,說的自己比她大很多歲似的。
“你說誰小孩?”馬月酥眉頭一挑,氣呼呼地站了起來。
姓賦晨回過頭來,奇怪地道:“怪了,我有說過你是小孩嗎?難道你自認是小孩?也不小了,打扮打扮,可以嫁人了。”心中卻道:“是真的不小,而且還挺大,大好,一噴就大也不錯,她不會用過那東東吧?”
“你……”
姓賦晨好象就是她天生的剋星一般,一句話又把她塞得講不出話來。
“阿酥,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馬三靚似乎真的有點生氣了。
“哼!”馬月酥氣呼呼地道:“我去洗手間。”說完蹬蹬蹬跑上樓去了。
馬三靚嘆了嘆氣道:“阿酥小孩子心性,兩位別往心裡記。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