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對於已經償過甜頭、不再是初男的姓賦晨來說,絕對是赤LUOLUO的誘惑。
洪七八還在住著院,她的家裡只有她一人,孤男獨女共處一室,又是半夜回去,能不發生點什麼事?如果說沒有,說出去打死也沒有人相信。
“好啊!”似乎是不假思索的應道,只不過應過之後,他又有些後悔……他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雖然他相信,他的女孩們每一個都已做好了要做他的女人的準備,但是此時採之,他認為卻不是時候。
這事要放在前晚之前,估計他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經過了那如夢似真的夢境,以及與夕曦的事之後,他才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洪媟卻沒有注意到他答應之後的那一絲猶豫,只是臉更紅了,發動車子,呼地衝出了停車場。
一路上,洪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都沒有問他去霧都發生的事,只是默默地開車,兩人一直回到她的家裡,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哥不在家。”進屋之後,這是洪媟從高鐵站開車回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我知道。”這也是姓賦晨後來說的第一句話,寂靜的夜裡,他彷彿能聽到洪媟芳心“撲通撲通”急劇跳動的聲音,是緊張,抑或是興奮?。
洪媟的臉依然很紅,替他拿來了拖鞋,然後道:“你去洗個澡吧,坐了幾個小時的車,一定累了,我給你找一套我哥的睡衣來,一會拿給你。”
說著也不管他答不答應,就推著他進了洗漱間。
“這丫頭,到體想幹什麼?”其實,姓賦晨比洪媟還要緊張。他回來並沒有給母親姜子月打過電話,便是在洪媟家裡住上一晚上,母親也不會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說什麼。
可是,問題卻不在這些。
有些忐忑地開啟噴灑衝著冷水,他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感覺,那零晨有些冰涼的水似乎對“降溫”並不起到很大的作用,心想:“只好儘量控制了。”
“阿媟,衣服!”他都衝好了,還未見洪媟拿衣服過來,只好開啟一點點門口向外面喊道。
“馬上來,你等一下,再衝一下嘛。”洪媟的聲音從她的房間傳來。
沒辦法,姓賦晨只好再開啟水又衝了一下,直到聽見洪媟的敲門聲。
吱地開門伸頭出去拿衣服,他卻一下子呆住了,目光再也收不回來……
“阿媟……”姓賦晨盯著她胸前薄薄的粉色睡袍下若隱若現的飽滿,嚅嚅地問道,卻忘了伸手去接她手裡的衣服。
“幹嘛?”洪媟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注視方向,不解地道。
“你……不會下面也是空的吧?”姓賦晨的目光從上面往下移動……
“啪”
洪媟嗔惱地給了他一個響頭,睡衣往他身上一扔,捂著前胸轉身就跑,嘴裡罵道:“色狼……”
“嘭”地一聲將自己的房門關上,久久不見有聲音傳來。
“姓賦晨啊姓賦晨,你真是人頭豬腦一個呀,她不穿就是要故意在勾引你,你這麼一說,她還好意思不?笨蛋,我真是笨蛋啊,不說出不豈不是可以多欣賞一會那美麗的山峰了?”姓賦晨悔的腸子都青了。
姓賦晨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洪媟已經坐在沙發上了,姓賦晨的目光不聽話地向她胸脯位置瞅去,心裡一嘆:“唉,真是失敗,美好的風景,被我一句話弄沒了。”
“噫,小晨,你的鼻子怎麼流血了?”洪媟抬起頭來,臉色一變,拿起桌上的紙巾便衝了上來。
“有嗎?”姓賦晨剛想拿手去擦一下試試,果然發現有鼻血流出來了。
“嘿嘿,可能有點上火吧。”看到洪媟認真地給他抹著鼻血,她兩腮的紅霞未曾退盡,淡淡的燈光下,宛若一個熟透了紅蘋果,散發出迷人的色彩。
素白的鵝頸以下,因舉起手來而現出了迷人的鎖骨,隨著她手的動作而一伸一縮,煞是撩人,鎖骨下方,寬敞開口的睡袍之上,一片光滑潔白,再往下,那裡雖然已經戴上了那“副”討厭的眼鏡,卻仍然隨著她的動作上下左右擺動著,嫩藕般的雪臂,在燈光下散發出晶瑩的光芒,寬大的袖口,現出她腋下一大片雪玉般的肌膚,後背的弧線都清晰可見……
“咕嚕……”
姓賦晨喉結一陣滾動,只覺得鼻子一熱,便聽得洪媟一聲驚呼:“怎麼越流越多了,快到沙發上躺下。”說著拿了紙巾堵住他的鼻孔,拉著他到沙發上坐下。
“把頭仰起,別亂動了。”洪媟自然不知道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