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問題,她有些模稜兩可。“這個怎麼說呢,有一種人,對能逗自己開心的小狗偶爾還會賞賜些和讚賞,興起之時,他會空出時間逗逗她,但是我們沒法說他對這個小狗是出於真心的喜愛。”
“離傷,你太悲觀了。”他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從小跟著皇爺有十幾年了,皇爺的性子多多少少我還是瞭解的,他這個人,好惡分明,他是對於厭惡的東西那是連一眼都懶得施予的人,更不要說有閒情逸致去逗弄,我很少看他這麼關注過一個人,可能旁觀者清,我想連他自己都還沒察覺出那對你不一般的心思,他從小就被嬌寵慣了不擅表露自己的感情,而你又把自己的感情隱藏的很深,這樣的兩人,以後怕是會很累把?”一個不擅表達,一個只會隱藏不輕易交付感情,鳳琊烯對他們以後的展充滿擔憂,“其實,說到冷情的話,離傷,你才是真正的冷情之人啊。”是啊,以她的聰慧,怎麼看不出他對她的愛慕?又怎麼會真不知道皇爺的那份心意?還有姬子兮的那番心思,可是,她卻選擇了裝傻,選擇了忽視,把一切對她不一樣的感情都拋諸腦後,繼續過著自己營造的那份心安理得的日子。
“是啊,我很自私,這我不否認,我只是認為這一切都跟我無關罷了,別人怎麼想,我沒法去左右他人的思想,我只是保護好我自己,這難道也有錯嗎?”第一次,離傷有些激動的剖白自己的心意,為什麼每個人都會認為東皇繇喑對她特別?就算真對她有愛意,但是憑什麼自己就要去回覆這份自己根本不想接受的愛?內心深處,不管東皇繇喑對她怎麼好,她還是避之唯恐不及的,這就像動物的本能,對於存在危險的生物,本能的去抗拒。
“不是,並不是說你不對,而只是希望看到你幸福罷了,有時敞開心扉去接受一段感情,並不困難,困難的是自己束縛了自己,還沒嘗試就選擇了放棄,那種明知一點機會都沒,心裡還存在著一份希望的痛苦,你明白了,起碼,也要讓有這份心的人死心。”
這樣**裸的表白,離傷震撼住了,但是這份感情濃烈的讓她有些手足無措,沒法適應,“你…你不要這樣,再過不久,你和弄兒郡主的婚事就要舉辦了。”
鳳琊烯搖頭苦笑,是啊,自己現在這樣的身份,又有何立場去向她表白?吞下苦澀,他衝她勉強一笑,表情低落。
“過兩天的狩獵,你會參加嗎?”他說到另一件事,不想再繼續剛剛那沉重的話題。
“我只負責觀看,並不實際參與,騎馬都還算的上勉強,我想並不適合我參加。”那在馬背上英姿颯爽的風姿她不是不羨慕,只是各人學有所長而已。
“呵呵,也是,狩獵畢竟是一項危險的運動,一不小心受傷也是常有的事。”
說到出事,離傷又想到漪芮的那個計劃,不禁有些心驚肉跳,本來就容易出事,現在有進行這麼冒險的計劃…。她的眉頭又堆了一個山丘。
“怎麼回事?有什麼事困擾著你嗎?”他擔心的問,看她的表情都快成苦瓜臉了,這樣的離傷,表情好豐富。
“我在思考,性命重要還是自由重要,如果,為了自由丟了性命,值嗎?”
“這個我不好說,有些人窮盡一生甚至不惜犧牲性命也要得到自由。”
“是啊,如此的決絕,這樣不顧一切,她,還真是讓人操心。”
“他?聽你一說,你口中的他倒是個性情中人。”這個‘他’是誰?不好問,卻又像梗著一根刺,“對了,這次在江南,到遇上姬少主一行人。”
“姬子兮?”
“嗯,黑宗主也在,到不見南宮宮主,好像上次夜宴後她突然消聲滅跡了一般。”
大概是被東皇繇喑這麼一威脅,受到了刺激,打擊到了。
“姬少主好像特別的忙,偶然的相遇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莫離傷和鳳琊烯邊聊邊往內走,但是一道驚喜的聲音卻拖住了他們的腳步。“鳳哥哥。”弄兒郡主一身隨意的打扮出現在東皇府的大門口。
“弄兒?你怎麼來了?”鳳琊烯疑惑的問道。
“聽皇姑姑說你回來了,所以人家就急急忙忙的跑過來了。”弄兒酡紅的臉蛋上是掩不住的嬌羞,那欲語還休的姿態一看就知道是沉浸在戀愛中的少女。
離傷有些羨慕的看著這個備受寵愛的嬌嬌女,如此的天真無邪,是這輩子從沒有的。
“離傷姐姐,你也在啊。”弄兒有禮的叫到。
“對啊,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先回房去了。”說著就走了開來,為他們這對未婚夫妻製造單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