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的鄒起,腳步也是一頓,他停下步伐,看著微側旁的婺源,“你說司徒琳琳和莫蝶兒也在?”
“是的,莫小姐是剛剛過去的。”他特別強調。
“不知好歹的女人,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沒讓她吃夠苦頭。”對於離傷受傷這件事,他始終是耿耿於懷的,若不是莫蝶兒從中作梗,他也不至於盛怒中失手傷了傷兒,還有那個莫修易,算他識相,事蹟敗露後便起身告辭了,不過,東皇瑤喑邪惡的一笑,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最近比較忙才沒整治他,過段時間再好好招待他,“琅淤,明天本皇要聽到那女人的‘豐功偉績’在京都大街小巷流傳。”本來她若是安安分分的,他也就不會讓她太難堪,偏偏她要自尋死路。“琳兒也在?”
“司徒小姐在彈琴,巧遇小姐的。”
“嗯。”
綺音亭依舊一副美景,而綺音亭中的三人更是亭子的亮點,左側司徒琳琳於亭中颯然而奏,莫蝶兒坐在中間的石桌旁吃著果子點心,偶爾一兩句嘰咕,而右側司徒琳琳的對面,離傷看似側耳傾聽的神情有點漫不經心,仔細觀察可現她偶爾的失神。
東皇瑤喑到綺音亭後看到的就是這幅景緻,三人自顧自的坐著,石桌上餘煙寥寥,不動神色的環視一週,也不驚擾三人,倒是司徒琳琳先注意到他的到來,有些驚訝,但也只是一瞬,她停下彈琴的雙手,想起身行禮。
琴聲的斷截,使離傷和莫蝶兒也注意到了東皇瑤喑,莫蝶兒一臉欣喜的站起,來到小亭口,“皇爺。”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遇到他,自從昨天離傷受傷後,東皇皇爺了一頓莫名其妙的火,爹爹還修書來警告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