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算作名副其實的正統。只要昹兒被立為太子,就算魏國公府再如何權勢滔天,想要廢儲或易儲都不是輕易的事,也只有這樣宣國公府才覺得吃下了定心丸。
他們不敢指使朝臣在朝中提起立太子的事,一來他才剛剛登基,此時就迫不及待的逼迫他立太子,容易惹惱了他,二來容易將事情鬧大變得不可收拾,立儲的事要是成了還好,要是不成,以後再想提起立儲就會難上加難。這種情況下,要是有人私下裡跟他提一提立太子的事就好了。
他們原本指望趙嫿在他面前提一提立太子的事,只是一來趙嫿如今不得寵,在他跟前說話沒什麼分量。二來趙嫿無論是怕惹惱了他也好,還是心裡有別的主意,對宣國公府的吩咐只管虛以委蛇,從不在他面前提起立太子的事。
既然趙嫿不成,那就再另找一個人來。女人的枕頭風厲害,在床上溫柔小意的說幾句,只怕比朝臣的話來得有效果。
只是他們實在太小看他了,難道他看起來像是那種精蟲上腦就什麼都不顧的人,還是以為他會為了女人的話就輕易決定立儲與否的人。
還有晅兒驚馬的事,當中太多巧合,不要讓他發現是他們動的手腳,他們若是敢連他的皇子都謀算進去,就算他是二皇子的外家,他也絕不會輕饒。他們是襄助昹兒的最好人選,可不是唯一的人選。
他正想著,外面有太監進來稟報:“皇上,外面何指揮使求見。”
何指揮使何應功是羽林衛的總指揮使,是皇帝身邊親信之人。皇帝聽後道:“讓他進來。”
何應功進來後,先對皇帝和徐鶯跪下行禮,道:“屬下叩見皇上、莊妃娘娘、三公主殿下。”
皇帝道:“起來吧。”
何應功謝了恩,然後站了起來。
皇帝又道:“說說看事情查得如何。”
何應功看向坐在屋裡正拿著糕點在喂三公主的莊妃,有一小會的猶豫。但見皇帝並沒有讓莊妃下去的意思,便知道皇帝對莊妃是十分信任的,不再作多想,接著便說了自己調查的結果:“回皇上,屬下已經調查過了,大皇子騎的那匹馬並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屬下在馬受驚的附近看到有一窩黃蜂,在馬尾上亦是找到了被黃蜂蟄過的傷口,應該是馬在山裡時被附近飛來的黃蜂蟄了,所以才會受驚狂奔起來。”
皇帝有又問道:“那趙妧又是怎麼回事?”
何應功回道:“臣猜想這可能真的只是巧合。趙家原本的打算是在皇上狩獵的時候,讓趙五小姐故意被皇上射中,製造偶然的相識。只是後面遇到大皇子驚馬,趙五小姐剛巧在附近,所以才會臨時改變了主意。”
皇帝鬆了一口氣,他一邊為大皇子驚馬的事不是趙家所為而鬆口氣,趙家是二皇子的外家,不是萬不得已,他並不想發落趙家。只是另一邊,他又十分厭惡趙家對他的算計。若不是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他都想將趙家整一個從朝中踢出去。
皇帝對何應功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何應功下去後,徐鶯轉頭對皇帝道:“皇上懷疑大皇子驚馬的事是宣國公府所為啊?”
皇帝撫了撫額,沒有說話。事情太巧合,由不得他不懷疑。
徐鶯見皇帝不回答,她也沒有多問。
不過她真的是覺得趙家在作死,皇帝不是不分嫡庶的人,只要趙家安分守己,二皇子平安長大,以後保管是實打實的天子外家。要是換成是她,她就只管祈求二皇子長命百歲,而不是急匆匆的想讓皇帝立什麼太子。
但他們偏偏要做出那麼多事,不斷的觸犯皇帝的底線,一直往作死的路上走。而且這做出來的事吧,也實在令人看不上眼,動不動就想往皇帝身邊送女人,真以為皇帝的耳邊風是萬能的。
徐鶯不由想到先頭皇帝說的,將後宮當成他們家菜園子的話。徐鶯不由噗呲笑了出來,其實皇帝比喻錯了,應該是他們將皇帝當成了唐僧肉才是。
而事實證明,將後宮當成自家菜園子,或將皇帝當成唐僧肉的不止宣國公府一家。
別宮裡面有個湯泉池,湯泉池裡從外面引了天然的溫泉來,晚上皇帝泡在池裡洗澡時,閉了眼睛在池裡小憩,突然有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從他後面伸到他前面胸口上來。
皇帝敏銳,第一感覺是刺客,眼睛一睜散發出殺意,手用力握住胸前的那隻小手,側過頭一看,才發現是個穿著太監衣裳,披頭散髮,坦胸露乳的絕色女子。
那女子被皇帝握得手上吃痛,但見皇帝轉過頭來,連忙對他展露一個嬌柔絕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