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說著偷偷的瞥著權千年的臉色。
“我留下。”權千年極有耐心地說道,從椅子上起身走了幾步,想了想又躺回了床上,“不掛牌。”
“哦、好好,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青姨忙不迭地應到,“那您好好休息,我去安排,明晚…明晚就上臺。”
“去吧。”微眯著眼,權千年唇邊綻開滿意的笑容,霎時連晨光都被掩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祝你們看文愉快。麼麼噠~~~
☆、笙歌起
第二章
“欸,好。”被這一笑迷了眼,青姨訥訥的說道,“離火,好生伺候你家小姐。”說完愣愣地走了出去,還差點絆倒在門檻上,只見她對那門檻“呸”了一口,面容卻滿是喜色。
門口的守衛體格魁梧如同兩座山,黑著張臉表情有些猙獰。於權千年而言,這些人卻與螻蟻無異,然而此時她初來乍到也無處可去,自然不想逃脫,不如好生住下,也沒什麼壞處。
“離火!”權千年喚道,“替我燒些水來,我需要沐浴。”
離火是個靈活的,她飛快的應了聲就告退了。靠著茶几,權千年有些無聊,她想或許需要好好地為將來考慮了,未雨綢繆,向來是她行事中不變的信條。
柔則茹之,剛則吐之。不知道還能不能回曾經的世界,而在這裡,如今形勢不利於她,她不喜歡等待,所以必須創造時機。
未想多久,離火便帶著幾個雜役抬了水來,權千年對著她微微點頭,眾人便退了下去。離火上前為她寬衣,權千年也沒有覺得不自在,她接受得頗為自然,離火卻一直紅彤著臉。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權千年好笑的看著她:“離火?”
叫了一下不見她有反應,權千年拿起溼漉漉的手就往離火的小臉上抹去,“小。。。。。。小姐。。。。。。”離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一下被駭得不輕。
看這丫頭羞怯驚怕,權千年倒是好意放過了她。誰知權千年不過問,她竟自個兒言語起來:“小姐模樣真俊,天下怕是沒人能及得上了,若。。。。。。”
聞言,權千年臉色一沉:“以後不要再說這些了。”不復方才的溫和,權千年的氣勢有些凌厲。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中,她深知這樣一張臉並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至少對目前毫無根基的她來說,甚至會招來禍患。離火被千年一嚇半晌不敢言語。
“水涼了,小姐起身吧。”聽身後聲若蚊吶,權千年終究不忍,輕嘆一聲,拿乾布拭乾了身子就讓離火退了下去。
月如銀盤,夜色純淨而通透,權千年倚著窗柩,若有所思,不可否認的,她不可能在這自己幾乎一無所知的地方安之若素。這種不安定的心情讓她時不時有點煩躁。
前世縱橫暗界十餘年,她素來不喜歡這種混亂的感覺,於不安定的事物萌芽之時扼殺是最好的方法,但是現在她卻落到無從下手的地步,搖頭苦笑了下,她竟到了如斯境地。
關上窗,將一灣空靈的月色隔在窗外,夜晚的風穿過屋簷上的風鈴輕輕靠近,像水上佈滿青苔的蓮色。
二日清晨,權千年還未起身,門外就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不悅的皺了皺眉,她真不明白,青樓乾的是夜間生意,大清早吵些什麼,轉而又要睡下,離火已在門外怯怯喚她。權千年無奈,只好起身看看。離火進門伺候她梳妝,誰想髮髻都未梳起,就見青姨舍了慘綠的裝束,換了行頭,全身金燦燦的走進門來。
“青姨大清早過來所為何事?”權千年揚眉淡淡地看著她,她並不喜歡不請自來的人。
“我的姑娘呦,這今晚就要上臺了,您可是已有了主意?”青姨一臉愁悶,“您這一聲不吭的,可叫我如何是好喲。”
權千年聞言淡淡瞥了她一眼,也不說話,直到青姨心中忐忑不已才緩緩地開口道:“青姨為何著急,莫不是信不過我,若是,便再尋她人好了。”
青姨一聽頓時急紅了眼,欲要上前辯解。
權千年不慌不忙地擋下她:“青姨莫急,月浮自有主張,煩請青姨把附近最好的裁縫找來,再取些新進的絲綢輕紗給我。”
“好姑娘,可是要做衣服?”青姨微微前傾,試探的問道。
“是。”權千年不想跟她解釋太多。
“這。。。。。”青姨遲疑了,畢竟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財,迎香樓並不是什麼十分有名,每一個決定也都是需要深思熟慮的。
權千年看著她神色微訕,知道她的顧慮,轉念一想:“若此次虧了一文銀子,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