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絲毫不見方才的溫婉。權千年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她知道眼前這人手段獨到,冷心冷情,只是為何眾人都說她是溫婉如水,賢淑大方。
柳青蕪似乎習慣了這樣的陸晼晚,只撒嬌道:“皇嫂,不用這麼認真嘛。”
陸晼晚沒好氣的拍了拍她的頭叱道:“等過幾日嫁出去了,看你還找誰去撒嬌。”
柳青蕪撇撇嘴,一副不當回事的樣子。
指間摩挲著茶杯邊沿,權千年疑惑道:“你並不想隱瞞我,為何卻要隱瞞陛下?”
陸晼晚眼中神色微閃繼而沉澱下來:“不是我瞞著陛下,而是所有人都希望我是這樣。”
權千年皺眉,似是一時間想不通。
陸晼晚嘆了口氣道,柳青蕪有些擔憂地看著她:“皇嫂。”
“你們都知道的,晼晚才是他的妻。”陸晼晚苦澀道。
權千年不解。陸晼晚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門外,夜風吹起她的衣衫顯得格外淡薄:“千年覺得奇怪麼,我也覺得奇怪,當了那麼多年的陸晼晚,我卻連怨恨的資格都沒有。”
陸晼晚抬手指向西面,權千年走上前看去,只有一棟模糊不清的牆垣。柳青蕪咬著唇,用力近乎青紫。
“那裡的才是陸晼晚,父親知道,青蕪知道,陛下也知道,千年是聰慧之人,我與你講你就明白了。”陸晼晚回眸而笑,眼角有晶瑩亮色,語聲哀涼。
柳青蕪臉色一變,似乎陸晼晚要講的是某個禁忌,陸晼晚看在眼裡,有些悲哀:“青蕪也不希望我說呢,在你們心裡都希望活著的是晼晚吧。”
繼而又有些出離的怨怒,“可是陸晼晚死了,活著的是我陸晼昭,為什麼我要成為她。”說著竟泣不成聲。
柳青蕪一把拉住她:“昭姐姐,你想岔了,累了一日,先歇著吧。”柳青蕪輕聲哄著,陸晼晚竟乖順地隨宮女回了房間。
見陸晼晚離開,柳青蕪長嘆一口氣,轉身見權千年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只得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