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臨時臥室裡,拿著一些房間放著的急救箱裡地藥物和紗布,對自己的左臂進行消毒和包紮。
先前左臂被紫翼鼠的門牙刮傷,雖然傷口很淺,奈何竟然附帶劇毒,幸好他已是百毒不侵之體,才沒毒氣攻心之憂,但仍是有發黑地血液時而滲出,張天松只能以點穴封住附近血脈,再以靈力驅逐毒素,最後再用醫護室裡普通的消毒藥物和紗布包紮。
“篤篤!”
正當張天松剛包紮好傷口,房門便被敲響,緊隨著一聲略帶疲憊地悅耳的聲音響起。
“小松,你睡醒了嗎?你爸爸醒了。”
來人正是張天松母親——林雪琴。
聞言,張天松心下一喜,抬頭看向牆上的掛鐘,正正指向六點,果然和自己預料的時間差不多,同時嘴裡回應道:“媽,你先過去,我這就來。”
林雪琴在門外應了一聲,便急不可耐地快步走向了醫護室。
張天松三兩下就把地上的殘留物品,全數丟進了垃圾桶,見小貓抱著那枚視若至寶的珠子,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便沒再理她,獨自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向著醫護室而去。
醫護室,入門便見母親正坐在床頭,和父親溫聲細語地說著話,聲音裡還帶著一絲哽咽,而老爺子此時也站在不遠處,臉上露著欣慰地笑容,看著這小兩口,而醫生護士們卻都不在此間了。
“小松來啦,過來瞧瞧你爸爸。”老爺子臉上帶起絲絲笑意。
“臭小子,聽說是你救了老子,不錯啊,不愧是我老張的崽子,哈哈哈。。。咳咳。。。。。。”張天海見到張天松走進來,頓時哈哈大笑地說著,不料身子太過虛弱,只是笑了兩聲,便咳喘起來。
“你悠著點。”林雪琴手上不停地輕撫著丈夫地後背,語氣帶著一絲責怪。
“沒事,我硬朗著呢,鐵打的身體。。。。。。”
“放屁!”
此言一出,在場的三位男同胞瞬間石化了,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地林雪琴,竟然脫口而出這麼一句,算得上是粗俗的話語。
林雪琴剎那間反應過來,臉上乏起一絲嫣紅,旋即,語氣又變得更加強硬地道:“你現在是病號,你就給我乖乖地待在床上,說話不許超過30分貝,一句話不許超過十個字,不許大笑,不許下床,不然。。。。。。”
三人再次楞了一下,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然,你身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叫我和小松以後怎麼過rì子啊,嗚嗚。。。。。。”林雪琴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先去在臥室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地擔心之情,頓時爆發,淚水似黃河缺堤,一發不可收拾。
張天海見此頓時慌了,連忙撐起虛弱的身子,把坐在床邊地妻子緊緊抱在懷裡,撫慰道:“好好好,我聽你話,你說什麼我照做,以後不會再讓你擔心。。。。。。”
老爺子和張天松見此,相視一笑,轉身離開了醫護室,留下一對伉儷情深,如膠似漆地夫婦倆人。
“咦!小松你身上怎麼這麼髒?”走出醫護室,老爺子才注意到張天松衣服上的泥跡和黏在身上地草屑,忽然又驚呼一聲,急聲問道:“你怎麼受傷了?”顯然還發現了他衣服上地血跡。
剛回到別墅的張天松才包紮好,林雪琴便來喚他,心憂父親身體,全然忘記了掩飾一下自己的狀況,此時被老爺子發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呃。。。我剛剛,剛剛那放蠱的人找上門來,報復我滅他蠱蟲一事。”張天松見避無可避,在老爺子的金睛火眼之下,只能硬著頭皮說真話:“我們就在別墅群的後山爭鬥了一番。”
“什麼?那人還敢來?真是豈有此理!”老爺子一聽,頓時吹鬍子瞪眼地怒喝一聲,又緊張地問道:“那後來呢?是他把你打傷的?”
“哈哈,後來當然是你的好孫子打贏他啦,還被我。。。。。。”說到這,張天松忽然頓住了,差點說漏嘴,心下暗呼曉幸,轉念一動,又道:“還被我廢去修為,以後都不能再出來作惡了。”
“哦,那就好。”老爺子聽聞大鬆一口氣,旋即又忽地問出一個,令張天松冷汗狂流的問題。
“小松,你這些本事從哪學的?”
………【第五十九章 天賦異稟】………
“你這些本事從哪學的啊?”
面對老爺子的問題,張天松一時語塞,正想著要不直接坦白,告訴家裡人事情的一切始末,即便得不到支援,也好過每rì都躲躲藏藏,好像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