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待在這裡了,兩位前輩可不可以把我帶離五龍山?”翰靈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們。
“你想離開五龍山?”張天松二人驚愕地對視一眼。
張天松念頭一動,蹙起眉頭問道:“可是怕羅霸又來找你麻煩搶你靈石?”
翰靈神情變得悲慼地搖搖頭,話音帶著一絲哭腔地道:“如果他只是圖謀翰靈的靈石,翰靈給他就是,只是這幾年翰靈長大了,那個大肥豬就經常找藉口尋我麻煩,想逼迫我做他道侶。”
說到這裡,翰靈眼中微微泛紅,顯然又想起了往rì裡的委屈,深吸一口氣接著道:“我這幾年省吃儉用,存了一些靈石,就在快要存夠購買修煉功法的時候,羅霸就會千方百計的奪取我的靈石,上次是說什麼符齋居的房子需要維修費用,這次又以房租為由,奪取購買功法的靈石,他知道我最大的願望便是能有一部修煉功法,可以成為一名修士,他卻死死抓住我的弱點,逼迫我就範”
此時翰靈已經淚流滿面,但哽咽的聲音還在繼續:“兩年前,鄰居的範大叔看不過眼,偷偷給了我一份修煉功法,卻被羅霸知道,竟然說他偷取五龍山秘訣,折磨他數天之後還砍了他三個手指,還把交給我的修煉功法搶走了,他這麼做,根本就是不想我有修煉的機會,到最後忍受不住這些事情的時候,就要去求他,只有在成為他的道侶的時候,才能有機會修煉功法神通”
翰靈的聲音很沙啞,彷彿說出這些事情用盡了她全身力氣,就連神情也有點癲狂名人堂之路。這令張天松二人很難想象,一個在他們眼中活潑開朗,天真無邪的可愛少女,竟然會被壓迫到這種淒涼絕望的程度。
聽完翰靈的話,張天松心中似乎有萬頭野馬在奔騰,一股兇戾的氣息從他身上升騰而起。他從未想過,在這樣的名門大派之中,竟然還藏有這樣不擇手段的敗類,這種在jīng神上一次次摧毀別人希望,cāo控玩弄別人命運的惡霸,再看看眼前這位原本可以快快樂樂生活的少女,但一切就因為一個人的出現。
他再也忍不住的一拍桌子揚身而起,赫然轉身往外行去,但是卻被黃猛一把拉住。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黃猛慎重地搖搖頭道:“不要衝動,他出手攻擊我們,被打傷打退情有可原,如若我們找上門去尋他麻煩,縱然能教訓他一頓狠的,但他畢竟是真人境大能的嫡孫,到時惹來那尊大佛,我們誰也逃不掉,更加會連累翰靈姑娘,所以張兄三思啊。”
“前輩不要翰靈只是想您帶我離開這裡,並不是想要您為我出頭。”翰靈急忙上前抱住張天松的手臂,不讓他離開冒險。
張天松聽完黃猛的話,那股強烈的兇戾之氣,頓時一洩,真人境!就像一座無形大山一般壓在心頭。又是修為不夠,還是修為的問題,如果他有散人真人的境界想到這裡,一種從所未有的想迫切得到力量的感覺。
他從小生活在無憂無慮,豐衣足食的家庭之中,要什麼有什麼,說不上呼風喚雨,也起碼算得上是有求必應,還從未試過眼前這樣的憋屈勁,有力不可使,就因為對方有一個在常人眼裡高不可攀的祖父。
真人境可不是我最終的目標啊,總有一rì,我會把你們統統踩在腳下,即便是今rì的真人,rì後你也要仰望於我,仙境,仙境張天松想起自己還有更加重要,更加遠大的目標。真人境或許在常人眼裡已經是無法觸及的境界了,但是相比起仙境,卻又變得微不足道。
急迫感催促著他,一種想要馬上離開五龍山,尋找突破機緣的衝動,愈發的壓抑不住。
“前輩,您能帶我離開麼?”翰靈搖了搖自己抱住的手臂,滿是期望的看著張天松。
然而還不等他開口,黃猛卻是皺了皺眉道:“可是你一介女流之輩,又不懂靈法,外面的世界比起五龍山兇險百倍,你可有一技之長,供你生存於世?姑娘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的好。”
翰靈聞言臉sè微微一變,她還真未想過這件事,而且她從懂事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五龍山,根本不知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只是聽聞隔壁鄰居有時談論,外面的世界比起五龍山大得多也jīng彩得多,只是rì後怎麼生存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時,張天松卻嘿然一笑道:“黃兄你厚土宗不正是最好的落腳地方麼,rì後多了翰靈這麼一個可愛靚麗的人兒,想來你那些徒子徒孫高興還來不及呢,哈哈”
“對啊前輩,我可以把這符齋居開在您的宗門之內,自力更生,不會給您帶來麻煩的。”翰靈這時眼淚都顧不得擦,掛著數條淚痕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