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心情自是激動不已,更感覺處處新奇。
任芊被張天松摟著小蠻腰,螓首卻不安分的四處亂瞧,還不時一臉興奮地發出尖叫,特別是在追上一架由澳島飛往大陸某地的飛機之時,更是要求張天松帶她近距離觀看。
張天松扯不過她,旋即也童心大起,遁光的方向略微調整,頓時就往那架與其並駕齊飛的飛機靠過去。
在靈法的隱逸下,他們二人緊貼在飛機外邊的窗戶,往裡面觀望的時候,坐在這處窗邊座位上的老大爺,剛好也往外看。如果他能看到張天松的話,相信他會在第一時間嚇出心臟病,沒有也會嚇到有,只是他看到的只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雲海而已。
一個小時不到,張天松便已經接近g市了,本想著直接飛回家中。只是任芊一聽,卻死活不同意,說什麼第一次來你家做客,總不好空手去見家長,怎地也要買些禮物意思意思。
張天松剛要說不用那些虛的,結果卻被任芊一把揪住耳朵,杏眼圓瞪,就差額頭上刻著個王字了。
迫於任芊的yin威之下,張天松只能無奈地點點頭,遁光一轉,向著一處熱鬧非凡的鬧市中心飛去。在一個yīn暗不易被人發現的小角落裡,顯出了身形,施施然地拉著任芊的小手,往不遠處的一家百貨商場行去。
“g市,我又回來了。”任芊深吸口氣,似乎很迷戀這裡滿是雜質的空氣一般,看得張天松暗笑不已。
看到張天松搖頭,任芊一撇小嘴,道:“你不懂,那時候在澳島生活,雖然爺爺對我很是疼愛,但是大家族出身的我,很多行為舉動,都影響到家族的臉面,所以相對的,我一點zì yóu都沒有,這些就是名門望族的可悲之處。”
“自從我兩年前來到g市讀書,才真正的體驗到了,什麼叫做zì yóu,也終於知道zì yóu的魅力所在,如果不是爺爺去世,任家又內鬥不止,我還真不想回澳島趟渾水呢”任芊說著,輕吐口氣,忽然展顏一笑,道:“所以我對g市有著特別的感情,這裡有我最值得懷戀的時光,也有著一群不為利益和我做朋友的同學。”
看著任芊的笑容,張天松卻能從中看到一絲苦澀的味道,雖然她在任家就像一隻金絲雀般,享受著家裡最好的待遇,然而卻飛不出鳥籠,就連擁有翅膀的意義也失去了。
“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你這人高來高去的,想來能困住你的也就只有這天了。”任芊嬌笑一聲,鬆開牽著的手,一路小跑地進入了百貨大廈。
“天,能困住我麼?”
任芊的話彷彿觸動了張天松心底的某一根弦,使其泛起陣陣漣漪,旋即傲然一笑,仿若呢喃地道:“這天還困不住我,總有一天我會捅你個大窟窿的。”說著,仰頭對著萬里晴空,咧嘴一笑,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彷彿在向上天挑釁一般。
任芊在百貨門前回過頭來,發現張天松居然對著天空傻笑,頓時嬌嗔地喊道:“喂,你發什麼呆,快點啊。”
“來啦來啦。”張天松呵呵一笑,連忙快步追上任芊。
百貨商場
“阿松,買這套保養品給伯母吧,很好用的。”二人來到一處買保養化妝的專賣櫃,任芊指著一些他看不明白的東西提議著。
“不用啦,我媽天生麗質,用不上這些。”張天松擺擺手,他母親以前或許還會用這些化學東西,只是自從服用過寶花玉露丸之後,這些保養品已經成了多餘的東西,用了反而適得其反
“阿松,買這塊玉牌給伯母吧,聽人家說,玉能保佑主人平安的,而且這玉牌看著蠻漂亮,也不算貴。”任芊指著一塊標價五十多萬的白玉掛牌,似乎在挑選一件小jīng品一般,絲毫不把後面的五個零放在眼裡。
“不用啦,你不是說我是神仙的嗎,有我保平安就行,還用什麼玉牌。”張天松啞然失笑地道,眼前這塊在普通人眼中,或許稱得上不錯的玉石,但是在見多了修道界中,那些真正的極品玉石之後,他對這些看似毫無雜質,卻靈xìng大失的玉石,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聞言,任芊想想也對,旋即便繼續拉著張天松往另外一邊走。
在百貨裡兜兜轉轉,任芊見到什麼都想買上一份,不過張天松卻總有著各種不同的藉口卻又不算牽強地拒絕。一連逛了大半個小時,任芊硬是沒有買到一件禮品,這樣的結果和澳島狂掃百貨以及時裝店時的戰績來看,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阿松,你故意的!”忽然,任芊回過頭來一瞪張天松,似乎終於發現了他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