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綿這麼嘴賤,這次不過是給她點小小的教訓,相比起她對我的傷害,這不過是一點雞毛蒜皮罷了,只要一想到季浩然在她的慫恿下讓我的眼睛短暫的失明,我真是該多給你下點藥,讓你嚐嚐一個月說不出話的滋味。
十二點整,我伸了個懶腰,接到楊霖的電話,他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我收拾東西下了樓,上車後,他載著我一路到了餐廳。
點好餐,他望向我,“今天看你心情不錯,是不是遇上什麼高興的事情了。”
我把慕安綿嗓子啞了的事情告訴他,他笑著搖頭,“你可真行,看來以後我也不能得罪你了,不然哪天讓我嗓子也啞了。”
我笑著捶打他,“我又不是惡毒女人,說什麼呢!不過慕安綿這次也是罪有應得,你也知道她那張嘴巴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特別的討厭。”
楊霖拿著茶壺給我倒了一杯茶,“不過你也要小心,只是包不住火的,這種惡作劇一兩次也就行了,多了小心被發現。”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茶杯,仰頭喝了一口,“我有分寸,你放心。”
可能是因為慕安綿嗓子啞了的事情,我的心情今天格外的好,吃飯也吃的比平常多,楊霖把我送回公司,我滿心歡喜的上樓以後,迎面就看見慕安綿站在電梯門口。
第一百三十三章 跳進陷阱的第一步
我眉一挑,淡聲道,“你在這裡擋著路做什麼?”
慕安綿張嘴說著什麼,卻只有哼哼唧唧的聲音。
“我聽不到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想對我說什麼,可以用紙寫下來。”我望著慕安綿那不甘心的模樣,淡然清淺的某內浮上譏色。
慕安綿聽我這麼一說,果然就轉身跑進辦公室裡去準備拿筆和紙,我垂頭笑笑穿過走廊,進了辦公室。
等慕安綿拿著筆和紙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我的人已經不在了,她這才意識到被我耍了,憤恨的把筆和紙扔在地上。
而季浩然也因為慕安綿不能說話事情下午把我叫去了辦公室。
“季總,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神情淡然就像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如果換做是以前,我要是萬萬做不出現在這副淡定的模樣,有時候現實會逼的人成長,甚至脫胎換骨,如果你不成長,如果你不狠心,就只能任人宰割。
季浩然指腹摩擦著茶杯的杯口,“妍妍,安綿怎麼會忽然就說不出話來了呢?”
我淡幽的薄唇彎出淺弧,不無譏笑的詰問,“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這慕安綿每天都跟你在一起,這個問題恐怕是要問你吧!”
他倒是多疑,害我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慕安綿,慕安綿出事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
“可是安綿說早上跟你在公司門口吵了一架。”季浩然唇角翹起一彎凌冷的月。
“季浩然,你明明知道以慕安綿的性子,她看到我不跟我吵個死去活來,是不會罷休的,這種事情你問我做什麼,你以為是我害她成這樣的,我進了辦公室又沒有接觸過她,你以為是我下的手,我可不是你,用什麼東西把我整成短暫失明。”
我清和的嗓子已經揉入了怒意,如果這個時候我還裝作很震驚的話,這更會讓季浩然懷疑我的動機,這個態度才像是被人冤枉的時候,這個慕安綿可是信手拈來的。
季浩然看我生氣,也不再多問,他現在深知他的公司要是離開我對他而言是巨大的損失,我現在也相當於是他的搖錢樹,誰會為了一個女人跟錢過不去呢!更何況季浩然的野心一直都在增長。
“好了,我也只是隨口問問,我瞭解你,你不是慕安綿,不會像她這樣耍些小心機。|”季浩然唇畔笑意漫漫,懶懶道。
“那沒事兒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我說話的聲音很輕,語氣裡不悲不喜,面上也無波無痕。
瞭解我?可是你不知道,以前的蘇妍已經死了嗎?現在的我跟慕安綿沒有區別,只是我沒有她那般狠毒的心罷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拿回我失去的一切,為我死去的孩子報仇。
這是你們欠我的,就應該還。
出了季浩然的辦公室,一直到下班,慕安綿都沒有來找過我,難得的清淨,她現在話都不能說了,找我又有什麼用。
沈悠跟楊邵楠整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沈悠對保姆李姨說,“你去一下門。”
李姨是這個家的保姆,在楊家已經做了很多年了,之後沈悠覺得她這個人不錯,遷去美國的時候也帶上了她,後來想著李姨熟悉他們的生活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