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厚說:“誰的命令,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吳若馬上閉上了嘴巴,哼哼唧唧的打算死也不說。
陳厚冷哼一聲,顧不得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傷害,手指在她身上新增了幾分內勁。
只見吳若的呻。吟聲加劇了,現在身體的感覺不單單是奇癢無比,還夾雜著難以忍受的疼痛,全身的每一塊肉。體似乎被千刀萬剮一般。
“饒,饒了我吧,我招,我招,是林總裁吩咐我做的,那針管和藥水是劉軍給我的。”
劉軍就是林強的眼鏡心腹,吳若忍受不住,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招供了。
陳厚用手機把供詞完整的錄了起來,重新播放一遍發現無誤之後,伸手在她身上一拍,驅除了她穴位上的內勁,解除了萬蟻噬體*。
丟下了吳若,走出賓館的時候給肖雅打電話說:“供詞到手了,我現在要去森田公司踢爆林強的蛋蛋。”
肖雅說:“陳厚你先冷靜一下,這事我們從長計議好麼,千萬別衝動。”
陳厚大聲嘶喊:“我冷靜不下來,這個雜碎我恨不得撕碎了他。”
電話那邊傳來唐蓉的聲音:“你要是鬧大了會難以收場的,而且會對李璇的聲譽造成重大的影響,你先回來,我們商量怎麼辦。”
陳厚一想,這事確實會對李璇的聲譽有影響,所有知道這件事情始末的人都會認為李璇的清白已毀,當然了事實上李璇的清白也確實毀在了他的手裡。
回到了肖雅的別墅,四位女人等著他,身為當事人的李璇也在場,陳厚把吳若的供詞錄音播放出來。
李璇聽完後把頭伏在陳厚的懷裡抽噎著說:“楊穎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一輩子都會感激她,要不是她把我交給了你,那我肯定活不下去的。”
唐蓉安慰道:“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那個林強確實該死,我們不會放過他的,先把這供詞複製一份直接傳給他,看他怎麼說。”
肖雅有林強的聯絡方式,把供詞傳給林強後不到五分鐘,林強回電話說:“我認栽了,這件事能不能用錢來解決?”
陳厚冷冷道:“不能,我要踢爆你的蛋蛋。”
林強呵呵乾笑兩聲道:“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是我有很多錢,我可以請幾十個幾百個保鏢,再說了,就算你打死打傷了我,你也得坐牢,多不划算哪。”
肖雅湊過來對著手機說:“我們可以報警,也可以把供詞以及事情的經過上傳到網路,讓你森田公司的聲譽掃地。”
林強謙卑的說:“別,千萬別,這種事曝光以後對那位姑娘的聲譽也有損,我願意賠償一百萬作為精神損失費,並且我親自道歉。”
肖雅看看李璇,李璇聽到有一百萬賠償金,頓時破涕為笑,連連點頭。
陳厚沉聲道:“還有一個條件,你和我參加一次雄風俱樂部的搏擊比賽,你別怕,我保證不會打死你。”
林強沉默一會兒道:“這就免了吧,我再加一百萬,不能再多了,這件事就算你們鬧大了,單憑這份供詞未必穩操勝算。”
陳厚冷冷道:“你手下有個叫劉軍的吧,讓他跟我打一場,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強沉默得更久了,吐出一個字:“好。”
參加雄風俱樂部的搏擊比賽是要簽訂協議的,有點類似於生死狀,當晚陳厚在劉軍的會陰穴踢了一腳,這個眼鏡男抱著蛋蛋在擂臺上打滾。
送到醫院檢查幸好兩個蛋蛋都沒有被踢爆,但是他以後的日子裡患上了一種叫‘陽痿’的疑難雜症。
林強當面對陳厚和李璇道歉,並且支付了二百萬當作賠償金,但是兩人之間的仇恨更深了。
陳厚顧忌法律的威懾不敢對林強動手,而林強顧忌陳厚的武力值,暫時不敢再打歪主意。
林強雖然有錢,卻不能真的僱請幾十幾百個保鏢天天來保護他,有句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就怕陳厚不顧一切地把他踢成陽痿。
兩百萬是一個大數目,陳厚和李璇都沒理由不接受,何況李璇作為受害者,並沒有遭受實質上的被害,她反而對昨晚藉機獻身給陳厚非常滿意。
陳厚把錢全部給了李璇,李璇不客氣的接收了,熾熱的看著他說:“你什麼時候向我求婚,這錢就是你的。”
陳厚笑而不語,暗想應該沒有這個時候吧,這樣也好,小璇有這筆錢,也算是對昨晚的**有一個補償,而他也不會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
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昨晚前半夜一直在遭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