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歲,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黃金期。
秦暮給出十分中肯的評價,“臭不要臉。”女孩子就不行了,到三十歲還沒嫁出去就被說是老剩女,多難聽啊!她們的青春太短暫了,如果遇不上對的人,又得蹉跎上好幾年。
女怕嫁錯郎,這句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秦暮走到他的旁邊,微微掙開了手,卻被他握的更緊。兩隻手都冒汗了,黏糊糊的糾纏在一起,秦暮突然覺得自己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她是個喜歡由著自己性子來的,喜歡的時候,豁出去什麼都不要也必須堅持下來。可一旦不喜歡了,她絕對抽身的比誰都瀟灑。
就是這樣的人啊!楚燕有時候也覺得自己犯賤,不過還是暗歎緣分這回事,看吧!世上人千千萬,偏生讓他遇上了,他們不是沒有緣分的。
他的眼神太過專注,裡面有一種秦暮不願意去明白的感情,她忍不住問他,“楚燕,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你想多了,我還不屑去肖想記掛其他男人的女人。”這句話真拗口!秦暮想,難為她聰明的大腦了。如果他不喜歡她,該是直接否認才對。這麼說,會讓她有一種他在吃醋的錯覺吶!
“你真的真的不喜歡我?”
“還煮的呢?別自戀的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喜歡你。”這話說的,秦暮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有幾分姿色,但心裡明白自己還不至於美到那種地步。
“那就好。”她笑,表情是說不出的輕鬆。
“為什麼?”
“恩?”
“為什麼我不喜歡你卻是好事,女孩子並不介意多一個人的愛。”這個問題的答案,殘忍的讓他不願意去思考。
秦暮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可我有喜歡的人了,這樣會讓我內疚。”
你也會覺得內疚,楚燕真想問她一句,你他媽也是會內疚的人?!
他鬆開她的手,眉眼間帶上一絲微不可見的辛酸,“還傻站著幹嘛?再不細心點挑天都黑了。”
秦暮抬頭,有些無語,天已經黑了好嗎?
S市,齊家的一個小據點。
這一片的區域是齊修雲負責的地方,而今天宅子的人都十分忙碌。新鋪的大紅地毯,噴泉池子裡的水都換了好幾遍,房子的每一處都被細細的整理過,容不得有一絲差錯。
直到晚上八點,尊貴的客人才姍姍來遲。數輛黑色轎車停在宅子前,先是踩著大紅色細高跟的女子翩翩而至,她有一張明媚的容顏,畫著精緻大氣的妝容,舉手投足間盡是華貴。
齊叮鈴撫著自己弧度優美的指甲,這才漫不經心的瞟了面前的人一眼,“麻煩你親自出來接我們了,二、哥。”最後兩個字的音被拖得陰陽怪氣,活脫脫的別有深意。
也難為齊修雲沉的住氣,“不麻煩。”的確是不麻煩,早就知道他們會遲到,他幾乎是在五分鐘前出的門。
“怎麼會……”她還不甘心的想說什麼,卻被人打斷。
“小妹,夠了。”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來,說話的人還忍不住的咳嗽兩下,柔弱的被人攙扶下來。
明明是初冬,這個男人卻穿的嚴實,整個人包成一團,只露出那一張臉,面板蒼白,隱隱透著幾分病態,溫潤無害的模樣,倒是古代貴公子的風姿。
“哥。”齊叮鈴上前握住自己哥哥的手,明媚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我沒事。”柔和的笑笑,齊家的病弱太子爺看向自己莫名其妙冒出來的親人,“二弟,好久不見。”
“大哥。”齊修雲頷首,“就等你們來了。”
“恩。”他應了一聲,什麼也不說就往前面走,彷彿面前這個所謂二弟只是個傭人一樣。旁邊的齊叮鈴幸災樂禍的看他一眼,唇邊的諷刺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某些人吶!別以為哥哥喊你一句就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不過一個半路取經的傢伙,沒道理比的上天生的貴胄。人可以沒本事,但必須要有自知之明。”
齊修雲的表情籠罩在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齊叮鈴自覺無趣,多說了幾句才走人。比這些再難聽的都忍的過來,這麼幾句不痛不癢的,又算的了什麼?!
大廳裡,燈火通明,明亮的光打在肌膚上襯得齊瑞英的臉越發白暫。“聽說你和荊家的女兒訂婚了?如此匆忙,又沒有族人在場,這有失顏面了。”
“只是訂婚而已,讓你們費心了。”本意就沒有想讓太多人知道的婚禮,齊修雲面無表情,對於不懷好意的人,他著實不想應付。
“荊家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