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荊北捂著肚子笑了兩聲,碰的一聲摔碎了手邊的精美瓷器,眼神毫不示弱,“你以為我閒到管你的事了?”他目光似箭,“井水不犯河水,當初約法三章你還記的嗎?”
荊藍一僵,仍舊站直了身,“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以為目前的情況已經很好。”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裡清楚。”他冷冷的睨她,“派人在賽道上對我下手,你就是這樣履行自己的承諾?”今天被撞飛的倒黴鬼,如果不是對方先前下絆子,他能把人家撞飛?還好死不死的被一個女人說教,一想到這裡,他就滿肚子不爽。
“你既然還好好的站在這裡,就別像個怨婦一樣……”荊藍語氣一轉,露出的半邊側臉微微扭曲,“聒噪!”這樣的人,為什麼還不去死呢?他該死的,早在十幾年前,她就該將他掐死在搖籃裡!
“怎麼見到你就像見到蟑螂一樣噁心呢?”真是恨不得一腳踩個稀巴爛才好!
荊北被這樣的眼神一驚,“你是,希望我死。”這句話是肯定語氣,雖然討厭這個女人,但他卻從未動過殺心。
“呵呵……”也不知道是齊修雲刺激到她了,還是長久以來偽裝帶來的壓迫感過於強大,荊藍的聲音笑的清靈,在這空蕩蕩的大廳裡顯得幾分恐怖,她走了幾步,慢慢回頭,捲髮垂落,“是啊!我巴不得你死,像你這種野種也配叫我姐姐?!荊家的兒女從來便只有我一個,你又是哪路的貨色?還有你那個媽,千人嘗萬人枕的妓女罷了,給我提鞋都嫌髒的賤貨,有什麼資格進荊家的大門,讓我喊一聲母親?!”
“荊藍!”
“慌什麼?我還沒講完呢!”她踩著高高的細跟鞋,眼睛裡閃著瘋狂,“多虧你媽,讓我有那麼一個與眾不同的童年,讓我七歲的時候便日日夜夜想著如何弄死你。”
荊北一震,他從來沒想過,以為她至多隻是討厭他而已。少年的聲音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