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只是重新加固。”
我一下子愣住,傻乎乎地轉頭問醫生:“我補過牙?”
正在消毒器械的醫生聞言和藹一笑,說:“是的,蕭小姐的牙還是我補的,想來也有十年了。”
他這麼一說,我習慣性地用舌尖去舔那顆牙。
心下一沉,滿腹的無措。
這個身體,原來仍然是蕭咪咪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有一塊和我相同的胎記。
“補牙不會很痛,如果痛的話。。。。。。”蕭別的臉微微有些紅,伸手來握我的手。
我一驚,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稍稍尷尬,卻仍然握住我的手,繼續道:“若是痛,就用力捏住我的手,這樣你會好受一點。”
他說得真誠無比,但想起簫媽媽那日晚間同他說的話,忍不住心裡一緊,面上卻扮作感動的樣子,說:“蕭別,謝謝你。”
他的臉更紅了,眸色清澈得如泉水靈動,瞳孔映出一個肥肥胖胖的我。
“蕭小姐,可以開始了嗎?”醫生舉著器械,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再次躺下,左手握著蕭別的手,溫暖無比,右手緊握椅把,手心裡滿是汗水。
“咪咪,你不用這麼緊張,我給你講故事吧。”
我點點頭,回答道:“好,我要聽聽這些年來我做的荒唐事。”
醫生手中的微型小磨鑽嗡嗡地響,我只瞥了一眼,就立刻緊閉嘴,想必臉色一定蒼白得很。
“我說不好你的事情,要不,我給你講四大家族和我們蕭家的旁系親戚吧。”
我心念一動,微微地點了點頭。
蕭別緩緩在我身邊坐下,睨了一眼滿頭冷汗的牙醫,正色道:“你要知道,現在國內經濟界,是我們四大家族共同撐起的。”
注意力立刻給他吸引了過去,我張大嘴巴,挑挑眉,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四大家族分別是蕭家、商家、顧家、和東方家,三家都是呼風喚雨的,除卻商家。”
我伸手示意,中止了醫生要探入口中的器械,好奇地問:“商家又是如何,難道會更勝一籌?”
蕭別冷冷一笑,道:“當然不是。”他這麼一笑,如同滿池都盛開了冷冷的白蓮,高雅而傲氣,將我的小心肝激得又快速跳了一跳。
我輕咳一聲,張大嘴巴任醫生搗鼓。
“商家這些年投資兼併,心急了一點,將大部分資金都投到了國外的幾家上市公司身上。前不久,被別人擺了一道局,受傷頗重。據說,內部裁員30%。”
我瞪瞪眼,30%,真是夠多的,想起那一天金碧輝煌的晚宴,不禁心中感慨。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只是這些富貴人家,才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如此形勢,還一擲千金、鋪張浪費。
“我們蕭家,在四大家族裡,算是主力,”蕭別移了移凳子,更加靠近我,“雖然蕭先生的過世對蕭家有所影響,但是就目前而言,是穩穩當當居於四大家族之首的。”
嗡嗡聲,讓我渾身戰慄,我只好更加認真地去聽蕭別的話。
“所以,其他家如果刻意來交好,也算是平常事。”
我眼珠朝旁邊溜了溜,只見他皺著眉,顯然這句話是有所指。
“說起我們蕭家的旁系,那倒是簡單得很。除了過世的蕭先生的弟弟,就只有一個長年在國外的蕭女士了,算起來,她是你的姑奶奶,前不久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