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換衣服啦!”徐定淳提醒他。
“對,衣服……”弗裡克抱著她再回房,匆匆的換上外出服,他管不著到底有沒有穿整齊。
“還有大袋子,醫生交代的用品都放在裡面。”
弗裡克一手抱著她,一手提著袋子。
在人仰馬翻之後,好不容易才將徐定淳送進醫院。.生產的過程順利,弗裡克親手接過由母親身體剝落的小生命,聽著她洪亮的哭泣聲,彷彿在宣告世界她的誕生。
“我想看看。”一臉蒼白的徐定淳虛弱的說。
弗裡克眼中泛著淚光,將孩子放在她的身側,驕傲的說:“我們的女兒。”
“好醜!”徐定淳看著渾身皺巴巴的小嬰兒,“不像我,也不像你。”
“傻話,那是她剛出生,過幾天就不會這樣了!”弗裡克將嬰兒交給護土後,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謝謝你.!你讓我的生命更完整了。”
徐定淳嘴角漾著笑,“你想好幫她取什麼名字了嗎?”
“中文名字就叫徐璦淳,英文名字叫塔莉亞·弗裡克。”
“你……”原以為女兒的名字無緣使用父姓,卻沒想到……
“她是我的女兒不是嗎?她的出生代表我對你的愛情延續。”
徐定淳點頭,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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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淳依中國習俗做滿一個月的月子,調養好身體後,就催促弗裡克到臺灣一趟。
弗裡克當然從善如流的踏上臺灣土地,同時也帶來一批冬天的新衣給水憶柔。
初為人父的喜悅,加上與她見面的期待,在在讓他心情高亢,無法平復。’
“譚管家,夫人呢?”
“先生,你……你怎麼回來——”接觸到弗裡克銳利的眸光,譚管家馬上轉了話鋒,“怎麼沒通知我,我好請司機去機場載你,你這一路辛苦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問夫人呢?”眯著眼,他開始有種不好的預感。
“夫人……夫人人不在。”
“去錄音室?我去找她好了。”弗裡克轉身要出去。
“夫人不在錄音室,夫人她……”
“譚管家,你最好一次說完,我的耐性不多。”
“夫人,她只交代我把這張剪報交給你。”譚管家自袋中拿出摺疊整齊的報紙遞給弗裡克。
弗裡克開啟,是她在金曲獎上獲獎的倩影,大大的標題寫著:樂壇小精靈有孕在身,孩子的爸爸是個謎。其間的序語暗示著她有來往的人士。該死的,連霍理斯都榜上有名,還有一些他根本連聽都不曾所過的名字。
不過,他很肯定並確定孩子一定是他的。
“夫人呢?”
“夫人從金曲獎頒獎完那天就沒回來了,她交代過不准我們打電話通知你,否則她就永遠不回來,所以我——”
“是不是霍理斯也從中攪和?”他忍著怒氣道。
譚管家無奈的點點頭。
“該死的……”一串中英文交雜的穢語盡出。弗裡克氣沖牛斗的離開豪宅,直奔渥斯集團的臺灣分部。
沒找到霍理斯的情況下,他才知道這孬種早就溜到香港,聯絡到他時居然裝無辜、可憐的說是憶柔威脅他不能說。
更可惡的是她,懷孕居然不告訴他這個也有份的人。
做人當自強,等到弗裡克費一番工夫找到她位於維也納的住所時,怒火足足累積有三層樓高。
但是,當他看見她紅潤的雙頰,帶笑的坐在池邊喂金魚,散發的慈愛模樣,怒氣漸漸隨著風吹雲散。
他慢慢的走向她,將她輕擁人懷。
“我好想你喔!”水憶柔輕咬著他的耳朵。
“小騙子,我為了找你,連續奔波瘦了五公斤,你看起來卻是神采奕奕,真的是想我嗎?”
“真的想你,所以要過得比你好啊!我怕我瘦了你會心疼。”水憶柔將手放在他的頸上。
“我這輩字是欠你的,所以來還清楚。”
“我們是互相啊!”她吃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水憶柔與弗裡克不如眾人想像的甜蜜,他們爭吵著孩子將來應該要從商或從樂。
七個月後,他們不必再繼續為了這個話題爭吵,因為水憶柔產下雙胞胎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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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定淳全心全力的創作“我在美國的日子”一書,以幽默的方式寫出她對美國的感覺,更將全新的中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