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誰不委屈?箝”
紀柏然抬眸看著站在陰影裡的君知蕭,男人的輪廓在陰影裡被打傷了迷離的光影,薄唇微抿,那冷漠刻骨的神色,已經那麼明顯,紀柏然漠然,以前的君知蕭,雖然待人接物冷淡疏離,但是從來不會把這麼冷淡的神色顯露出來,這個男人懂得收斂自己的情緒,隱忍得一度讓紀柏然感到心寒,此時此刻的君知蕭,多少有些陌生。
說到底,就是為了一個雲深,原來這些年,紀闌珊苦苦等待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能得到君知俠的憐憫,他的心裡,記住的,住進去的,除了雲深,也許就是一片荒蕪的蒼茫。
君知蕭的話一出,饒是紀老,也有些驚訝,瞪著眼睛看著君知蕭許久才晃過神來,眼前的男人,一路由他扶持起來的男人,已經不願意再被壓制,他想要擺脫紀家,自由地選擇,自由地得到,而當時作為紀家幫君知蕭的條件之一的和紀闌珊完婚的事情,已經被君知蕭反悔,這些年,他得到了很多,同樣的,也失去了很多。
“你什麼意思?”紀老瞪著君知蕭,眼睛幾乎能充血,那樣子多少有些的震懾力,這個在軍部裡面曾經叱吒風雲的老人,身上還是保留著那種強烈的控制慾,自然是不願意讓君知蕭脫離他的掌控,這是一種性格的養成。
當時的燈光有些黯淡,君知蕭聽見紀老的話,臉色也不甚變化,只是站在那燈光的陰影裡,站在他對面的紀柏然,明顯地看見,他白皙的臉龐,嘴角邊泛起了冷漠而且諷刺的笑意,毫不掩飾地,表示出了他的叛逆。
“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我只是想要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誰也不能再動搖半分。”他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