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可惜沒有看見。
“算你說對了,那你猜猜,對面那輛車是什麼情況?”
白蕊換了個姿勢,看著車前一百多米的地方,迎著他們駛來了一輛小轎車。窗戶關的很嚴實,他們看不清裡面是什麼人,但憑車主開車的速度和方向,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她又仔細看了看,直到那輛車在他們身邊開過,她才猛地道:“那輛車是直著開的,完全沒有任何人工開的痕跡!”
她剛說完,就想到樊天青不久前剛剛轉了一個大彎道。如果那車主真有問題,肯定要直著開過去,到時候……
沒等她說話,樊天青已經調轉了方向,跟在那輛車後面開了過去。
白蕊是個心軟的,她會殺人,但不代表她願意看人死亡。可她在這件事上幫不了什麼,只能看著那輛車直直衝下公路,翻到了旁邊的玉米地裡。
幸好下面有農田,不然這輛車裡的人肯定要危險了。
她悄悄舒了口氣,讓樊天青停車,隨後下了車,走到路邊喊:“需要幫忙嗎?”
裡面要是壞人,她沒有那個聖母心去救,就算救上來了,她也一刀殺了。她做了最壞的打算,看著被摔開的車門,又喊了一句:“有人需要幫助嗎?”
她已經看清了車門處露出的衣角,裡面的人大概是被摔懵了,半晌才開始動彈。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答話,可裡面的人在動就好。白蕊直起身子剛想說話,一種危險的第六感讓她警惕地看向車門。
樊天青也下了車,站在她後面,也不說話,但同樣的危險感也讓他警惕了不少。
車裡的人還在動,翻了個身的車裡慢慢爬出來一個人。男人的臉因為撞擊有些微微變形,額角流著絲絲黏液。
白蕊的呼吸一滯——是感染者!
第2章 覓食
男人是親眼看著白蕊怎麼解決的一百多號,他現在受著傷,沒力氣再去惹惱她。他換了一個態度,十分謙遜地伸出手說:“我是樊天青。”
想象中相認的場景沒有出現,白蕊僅僅是皺了下眉頭。她的目光轉而落在他手捂著的地方,在黑夜中她看不清那裡發生了什麼,她只能問到空氣中有屬於他的血腥氣味。
看起來,是自己最後推開他的瞬間使得他傷口=。=爆裂。白蕊挑起眉頭,看著他的傷口,頗有幾分關切地問:“疼嗎?”
樊天青很誠實地回答:“疼。”
白蕊突然蹲在地上,把彎月鐮刀和飛刀在死者的衣服上擦乾淨,收在了揹包裡。做好這些,她這才站起來,走近了樊天青,大眼睛裡帶著玩味的笑:“還想更疼嗎?”
對方還沒回答她這個問題,她的膝蓋已經狠狠頂向他的傷口處。樊天青側身閃過,卻因此牽動了傷口,疼地倒吸一口冷氣。
她可真心狠啊!
白蕊要是知道他這時候想了這個,肯定會提膝再來一下。但她看著樊天青倒吸冷氣的樣子,想把他鉗住的想法頓時消散。
她不喜歡欺負比自己弱的人,而且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有造成生命的威脅——即使她現在很想趁人之危,但她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控制住自己想宰了他的欲=0=望,白蕊轉身便要離開,手臂卻被人抓住,手指輕輕摩挲她光滑的面板。她旋即回頭,毫無意外地,她被神經病變態男抓住了。
她剛才殺了一通,現在心情不像先前那般暴躁了,但樊天青現在的舉動真是重燃了她心中幾乎熄滅的火焰。沒等他再開口,白蕊驟然出手,修長的手指鉗住他的脖頸,五指收緊,同時右膝猛抬,一腳將他的小腹踢地向後猛縮。
樊天青?她覺得他是個煩人精!去他奶奶的原則!她今天非要讓他知道一下騷擾人的代價!
煩人精要開口說話,傷口卻在此時被白蕊的膝蓋狠狠頂了一下,頓時疼的臉色煞白。這次他不找機會說話了,拼著自己最後一股力氣,鬆開的右手猛擊而出,同樣鉗住了白蕊的脖頸。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竟然有幾分閃亮:“白蕊小姐,我們可不可以友好相處一下?”
“現在說這個有點晚了!”白蕊深呼吸一口,取刀的手抬到一半,被一隻有些發涼的手緊緊握住,“我承認剛才的見面有些唐突,但是我可以解釋。”
她剛才拼殺消耗了不少氣力,現在也有幾分微喘。凌亂的碎髮貼在額頭上,白蕊抬眼看著他:“你的意思是我不講理?我認識你是誰?你把我突然拖過去,你還好意思和我講理?!”
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