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爛醉。前方一面酒旗迎風招展,正是開封最大的酒樓狀元樓。厲無情在樓上臨窗處坐定,吩咐小二:“切一盆濃滷肥牛肉,開一罈陳年女兒紅。”“客官請稍等,即刻便來。”小二答應著走開。這時街上忽然人聲嘈雜。厲無情探頭望去,見兩名男子在吵架,吵得臉紅脖子粗,幾乎要動手,聽來卻是為了幾文錢的出入。人就是這樣一種狹隘自私的動物,真是可笑、可悲、又可嘆。厲無情正在搖頭,忽然一隻手落在他肩上。回頭一看驚呆了,站在面前的竟然是淮南王!厲無情慌忙站起來,躬身施禮:“在下該死,不知王爺駕到……”“噓——”淮南王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兒沒有王爺,只有珠寶商。我是賣珠寶的。”淮南王朝周圍掃了一眼,撩衣坐下。厲無情心中直打鼓,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