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為首的閣內弟子舉劍說道:“別太張狂,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說完,眾弟子一擁而上,將三人夾擊。白狐左右手幻化出武器冷玉菱將正面攔路的人橫掃隔離開為玉煙和樹伯殺出一條血路,旋即轉過身對付後面的人們。玉煙趁勢和樹伯一起走向琉璃臺。
樹伯邊走邊問玉煙:“這小狐狸看來本領不俗啊,主上給她平時做的東西可真是精巧不凡啊。”
玉煙笑道:“不過是隨手編織打造的,樹伯若是喜歡我也做幾個送你啊。”
樹伯笑道:“主上過謙了,老朽有現在身上這件玉縷金鱗甲就已經心滿意足了。主上巧手惠心,又精於鑄造工計之活,將來隻手遮天必不在話下。”
玉煙說道:“隻手遮天啊,呵呵,能有幾人能做到。連玉皇大帝也沒這個本事吧,我們能做的不過是盡人事,知天命,構建無限廣闊的關係網和勢力潛伏者。對於閣內事物的打理,以後還要看樹伯你的能力手段了,若是無法駕馭,我必定會不念舊情的讓別人取而代之。”
樹伯謙恭的低頭走著,心想這主子的心智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換做了他人必定想著如何稱王稱霸,笑傲四方,看來到底是自己小看了她,能將自己救出的人必定是有遮天蔽日的本事啊,以後還是打消取而代之的想法安心做其副手吧。
琉璃臺是從虛冥洞府到劍閣的專屬路徑,前樓主謝天熊為了掩蓋玉煙的存在可以說是使盡手段頂住壓力,關掉了此處通往劍閣的其他途徑,而今這條路走起來,怕是沒那麼順溜了。
就在玉煙和樹伯來到琉璃臺的二度光感檢測區時,又出現了一批穿著各色服飾的人,看來是各營各房派過來的高手了。
玉煙看著這些人,有幾個竟然還是青鸞梳妝鏡裡的見過的人,看來實力不容小覷,便開口說道:“都是些聰明人,何苦做這糊塗事。”
其中一個人說道:“仙劍閣乃是仙界魔界兩方爭奪的聖地,歷屆樓主即位都必須是蓋世英豪,怎能允許你一個才及笄之年的小丫頭凌駕於我們之上。”
樹伯笑道:“到底是看不起人啊,主上,這些目光短淺之輩就讓我來為您肅清吧!”
玉煙點頭:“就交給樹伯你了,記得午時準點到議思閣會合,別留活口。”
在樹伯幻化後如幻花飄舞的根鬚掩護下,玉煙一襲紅衣飄擺,髮絲搖盪如魅影般地向上一步步走去,哪管後邊血色蔓延血流如注。時而有血濺落在玉煙的紅衣上,但也很快消散與之融為一體了。後世評論這些事時喜歡說她心狠手辣,對弱者沒有半分同情憐憫之心,但又有誰知道那些不得已的苦衷。閣內早已公告可自行留去不會強求,不服新主可另投高明,沒人阻礙你高升,不過既然你自尋死路妄圖和新樓主作對,那也只能怪你不知泰山之高,不明華山之險,徒然尋死而已。不要以為仙俠繼位就不會有波折,天上換主還要九天雷動四海翻騰,萬一有外敵邪魔妖怪等物的入侵,還指不定地上旱澇成災或四野烈日呢。自古以來就沒有永存的人,沒有萬世的主,留存的不過是稱謂而已,一切不過是命定。若想要逆天改命,還得看看你有沒有勇氣和本事了。但現在就有一個不知死活過分高估自己的人擋在了玉煙面前,玉煙認得此人,他便是四營領袖之一,逐日樓的追月。
玉煙看著他,嘆道:“果然日子久了,人都會耐不住寂寞的躁動啊。”
追月冷笑道:“新樓主果然是*蝕骨的美人,若是肯下嫁於我,說不定我會保你一條性命。”
玉煙凝神,眯眼細看著他,感覺到周遭有另一股勢力盤踞在此,遂開口大聲說道:“做夢吧,小白痴,你還不夠成熟。躲在暗處的人也請出來吧,影靈閣的大領袖,讓我看看你們這些統領四營的人聯手究竟有多厲害。”
追月似乎沒想到竟還有一人在此,直至晨光出現在自己面前才恍然大悟,自己果然太過疏忽了,但也在意料之中,連忙開口喝道:“晨光,果然是卑鄙小人,竟然想得漁翁之利。”
晨光譏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向玉煙說道:“真是老傢伙**出來的寶貝女人啊,竟然能察覺到我這無影暗衛的氣息,看來功夫了得,可惜活不到議思閣了。你說是吧,追月。”
追月忿忿地說:“哼,誰先取她性命誰便是新一任樓主。”
說完,二人聯手向玉煙衝過來。晨光以一招擒拿利爪直撲向玉煙面門,追月在旁突襲想借勢而出,玉煙輕擺衣裙搖盪之間輕易破了他們的殺招,暗諷道:“果然是養豬久了連自己都與之相像,黃金放在糞池